中又大張旗鼓地賜了回禮,於是我又入宮謝恩,呈獻禮物,如是者三,方結束了這一場表演。
我終於又便服進了宮,母親著家常的淺紫袍衫,在便殿中盤膝而坐,聽尼師們講《目連變》,一場變文連說帶唱,講得繪聲繪色、精彩紛呈,母親卻全無聽講的心思,略坐一會,便揮了揮手,經講戛然而止,眾人窺母親之意,依次退出,我看看母親,又看看婉兒,婉兒對我悄悄搖頭,我便留了下來,母親蹙眉坐了一會,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被貶斥之宰相,再召回來,可為何職?”
我又去看婉兒,婉兒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並不曾言語,母親斜著眼看我,半笑不笑:“若不知如何回答,就替你上官師傅奉杯茶,好生求教求教。”
我微微生出些緊張,忙低了頭掩飾過去,輕聲道:“被貶斥的宰相有許多位,不知阿孃說的是哪一位?”
母親面上不快少解,半眯了眼道:“你說該是哪一位?”
我道:“豆盧公、楊公年資甚高,卓有政聲,王公出身大族、詩書自華,還曾向阿孃獻過右軍字帖,兒以為可召他們回來為侍郎,朝中也當無異議。”
母親不回答我的話,只看婉兒:“你以為呢?”
婉兒道:“妾以為公主所言甚是。”
母親露出幾分真正的笑意,緩緩點頭:“既是你也如此說,就擬製罷。”似有些疲憊,自起身去了那邊榻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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