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盯得很不自在，不由坐直身體道：“怎麼了？有哪裡不對嗎？”

她哪裡說錯了？她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至少也知道自己是個直人吧？

人生就是這麼奇妙，尤其是信誓旦旦的事情，打臉會來得更快。

姜之語沉下了臉，猛然站起身走到楚靈面前，冷笑了一聲：“楚靈，你再說一遍，你是直人？”

“……”搞什麼？這副樣子跟要殺人一樣。她是直人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楚靈還沒有想通哪裡不對，姜之語眼眶迅速紅了，抬起手就要扇楚靈巴掌。楚靈下意識抬起頭大喊道：“姜之語你瘋了！打我幹什麼！”

巴掌沒有落下來，半晌，楚靈抬頭一看，姜之語的眼淚一顆顆落了下來，死死盯著楚靈，咬著嘴唇，眼底滿滿是憤怒。她望著不知所措的楚靈，咬著牙道：“所以呢，所以你以前對我說的，都是騙我的？難怪你要一直躲著我。”

“什麼意思？”楚靈仰著頭看她。

姜之語擦掉眼淚，轉身走了出去。門被狠狠關上，發出很大的聲響。

楚靈嚇了一跳，半天琢磨出不對勁來——當初楚靈該不會是和姜之語有一腿吧？！

她突然想起了當初在酒店和顧昶見到姜之語的時候，顧昶說過，之前“她”和姜之語在學校形影不離，而姜之語又說“她”很喜歡黏著她……還有周萌萌對她和姜之語遠離好像樂見其成，老是替她阻擋姜之語。

老天，到底當初“楚靈”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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