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莫桑這下倒是很果斷地回答。

秦予槐將信將疑地揚眉。

漲紅著臉，莫桑的眼神閃了閃，“你可以試試。”

秦予槐差點沒笑出聲。

原來是這樣。

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額頭，“關燈，我要睡覺了。”

莫桑乖乖去把燈關掉。

秦予槐閉上了眼睛，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睜眼一看，莫桑果然還蹲在他的床頭望著他。

“幹嘛？”

“看你。”

“嗯……還不快睡覺？”

“可以睡……”

“可以啦，真麻煩。”

秦予槐往裡移了移，背朝著外面。

身後傳來幾不可察的動靜。

莫桑甚至都沒有掀開他的被子，只是隔著被子輕輕攏住了他。

秦予槐有點兒無語。

“你不冷嗎？”

“不冷。”搭在他被子上的手微微動了動，像是在抱他，“暖和。”

秦予槐也就沒管他了。

莫桑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被子和枕頭上的味道都很清新好聞。漸漸有些困了，他閉上了眼睛。

臨睡前似乎有一個人的唇輕輕落在了他的耳畔上。

很輕很輕。

第二天他醒的時候莫桑正坐在床頭看著他，一動不動的，如果不是他的衣服已經換了，秦予槐甚至會以為他已經這樣坐了一整夜。

“早安。”揉了揉眼睛，秦予槐早上的嗓音聽起來格外軟糯纏綿。

“早安。”莫桑笑著對他說。

“幾點了？我們好像十點要去公司來著。”

“才七點，還早。”

“嗯。”秦予槐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坐起來，“不睡了，我去房間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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