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被醫生告知他的門牙裡面有發炎長膿了，醫生將裡面的膿弄出來後又給程郡楠洗了牙，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戴徵老早就坐在院長辦公室等他了。

只見程郡楠捂著嘴進來，臉都快皺成包子狀了：“怎麼了？”戴徵擔心問道。

程郡楠撲到他肩上：“疼……”

戴徵知道他特別怕疼，看來是真疼了：“那怎麼辦？醫生開了止疼藥了嗎？”

程郡楠搖頭：“不能吃。”

戴徵：“看來你這段時間也不能吃硬一些的食物了，我記得你之前也看過一次牙醫。”

程郡楠點頭：“嗯，咱們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嘶，別跟我說話了，疼。”

戴徵笑了笑，沒說什麼。

他還記得程郡楠第一次牙疼又不希望自己知道時鬧出來的笑話。

十分鐘後，戴徵突然問道：“小楠，你最近睡前是不是沒有刷牙。”

程郡楠用剩餘的力氣瞪戴徵！

他這段時間有點忙，只是忘記而已……

戴徵安撫道：“我給你煮粥。”

*

那年冬天，程郡楠忙著拍一部電影，冰天雪地的，每天都要工作很很晚，程郡楠每次與劇組的同事吃完宵夜後都直接洗完澡就睡覺，至於刷牙，程郡楠向來都不太注意這方面，偶爾刷偶爾不刷。

然後，在戴徵來接他回家時，程郡楠本想在車內與對方來個親密的親吻，結果氣氛來的時候，程郡楠突然門牙一抽，面部呈現出抽搐的表情。

向來嚴肅的戴徵都不得不笑出聲：“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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