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我一起加班熬夜，他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那……”

“你去查，查到不管什麼，都告訴我，我自有打算。”

再次與菲特烈見面，霍修卻只有坐著聽的份，因為問題已經出現，再多辯白都無用，菲特烈用激動的語氣表示他的失望：在他所瞭解的資料中提到的霍氏，最令人放心，最人性化與精密化的完美結合，結果居然出現這樣的低階失誤，實在是名不副實。

霍修誠懇的道歉，並對這次不能完成的合約表示深深的歉意，期待以後還會有機會再次合作。

場面話說完，菲特烈和霍修握了握手，雙方便各自離開，這一趟歐洲行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一行人回到酒店，行李箱都不需要開啟，用提供的一次性清潔用品洗漱完，時差都不用倒，睡醒做第二天的航班回國。

霍修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這是自己欠他們的，只要回去找到問題的根源，所有企劃案參與人員都會有相應的補償。

自然的，也會有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車才停穩，就看到李韶等在一邊，面色很不好看，霍修已經猜到事情是什麼樣的。

果然，李韶給他幾張照片的列印紙，還有幾個通話記錄，話不用多說，所有懷疑都得到印證。

“你想怎麼做？”

霍修握著印有帕薩特照片的a4紙，捏成一張鹹菜乾：“我給過他機會……”

“修……這種人不值得……”

李韶的話還沒說完，霍修抬手製止：“你的那些理論我不再需要，這麼長時間，他對我沒有半分信任，甚至不肯向我本人來問清楚，就一口質疑的語氣咬定是我害死了他老婆。那麼一個隨時都可能嚥氣的半死人，我氣量再小也犯不上做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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