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眼薛嘉禾,“殿下問這個做什麼?那是男子專用的,女子服了也無濟於事……還是說,難道攝政王需要?”
“……他不需要!”薛嘉禾面色立刻繃緊。
容決不用吃那藥架勢就夠嚇人了,要真用了,受苦的到底是誰還不好說。
“哦……”蕭御醫多少有點失望,他低頭接著寫方子,慢悠悠道,“那藥變化來變化去,萬變不離其宗就是那幾種藥材做主,不過聽王御醫說,毓王停藥應當有段時間了,在半個月左右。”
薛嘉禾慢慢道,“差不多正是他從領地離開、前往汴京的時候?”
蕭御醫悚然一驚,最後一劃險些勾了出去,“殿下此話是指……”
“我在中秋宴上見過毓王,我覺得他不是會為了一時享樂而敗壞自己身體的人。”薛嘉禾回憶著青年的面龐,道,“更何況,他在中秋宴那日還穿著一身縞素,即便只是做表面功夫,也不該在自己領地裡弄出那等叫自己顏面掃地的荒唐事來。”
“什麼荒唐事?”蕭御醫疑惑。
“毓王妃有喜了。”薛嘉禾道。
這件事雖是從成王妃口中聽說,但薛嘉禾在問過容決後已得到了確切的答案。
蕭御醫面色怪異地算了算時間,道,“離毓王出喪期可還有點日子,即便那是他板上釘釘的王妃,也不該行房事的。”
“更何況他身邊也不是沒有通房,即便真忍不住了,也不該對未正式過門的毓王妃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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