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在腦中反覆想了幾遍,低低嘆息:這也勉強算是將那句話從容決口中逼了出來吧?
看來是該給幼帝寫信時候了。
“好了,被褥便明日再換。”薛嘉禾道。
綠盈應是,拿起燭臺時候又道,“殿下,我在屋門口守著?”
“不必了,”薛嘉禾搖頭,“容決又不會真對我做什麼不利之事。”
一晚上進來一趟也就差不多了,容決總不會跑都跑了,一會兒又再巴巴回來一趟。
“是我疏忽了,”綠盈有些慚愧,“秋狩那時我便知道,如今攝政王宿在殿下外間,我竟沒想到……”
薛嘉禾喝水動作一頓,“秋狩時?”
綠盈道,“雖不是十足把握,但如今養在藍家那貓兒應當是攝政王趁夜送到殿下帳中。”
薛嘉禾垂了眼輕抿一口茶水,沒有再作聲。
細細想來,那時容決確實有稍稍放下架子同她和好意思,只是現在姿態遠比那時來得低。
連“是又如何”都說出了口,想必容決內心也是懊惱不已。他恨了先帝半輩子,但到底還是栽在了先帝遺計裡。
那這等要與恨相互拉鋸消磨喜歡想必也不會持續太久。
薛嘉禾想著,重新躺回床上,一夜過去,再沒做什麼亂七八糟夢,再度睜眼時天已經大亮了。
“攝政王天矇矇亮時就走了,”綠盈道,“近來因為西北一事,攝政王一系也忙得焦頭爛額,陛下此番未必贏不了。”
薛嘉禾含著酸棗邊提筆寫信,邊落筆邊含糊地道,“一會兒你去宮裡給陛下送個信,回來將蕭大人開方子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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