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捧著茶盞直視容決,“就我聽到的內容來看,陛下和攝政王殿下之間的關係用這個詞來形容,未免也太過溫和了些。”
因為容決擅自離京,又隱瞞行蹤長達半月,陳禮更是在他的監管之下悄然逃離西北大營,如今下落不明。
雖然西北附近的小小騷亂已經有容決的屬下一一壓下,這番行為本身便已經將容決推向了極為不利的立場。
這一下容決被拿住把柄,幼帝又擔憂薛嘉禾的處境,自然對容決是十萬分的不滿意,哪怕雞蛋裡挑骨頭也要對容決發難。
容決也不是任人挼搓的軟柿子,雙方一展開爭鬥博弈,整個汴京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
西棠院裡卻是一片屏風浪靜,日日寸步不出的薛嘉禾直到今日才從外出的綠盈口中得聞這一切。
幼帝三番兩次聯絡不上她,恐怕都要在暗中懷疑她已經被容決囚禁或殺害了。
“我去西北,是為了陳禮的事,”容決解釋道,“但是為了阻止他。”
“政務軍務這些我不瞭解,也不會插手。”薛嘉禾漠不關心容決說了什麼,她道,“攝政王殿下將我監禁於此也是事實,陛下有所不滿是人之常情。攝政王殿下連做都不怕,還怕被人說?”
再說了,幼帝和藍東亭都是被容決拿武器指著威脅過的人,對他有偏見豈不是再正常不過?
就連薛嘉禾自己,也時常覺得先帝與容決的約定束縛不住他。
“……薛釗寫遺詔時,”容決突然開口說了和薛嘉禾腦中想的一樣的話,“他當時允許你拒絕,你為什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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