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想過,您想讓長公主留下孩子,這是為何?”
容決眉也不揚一下,“那是我的子嗣血脈。”
蕭御醫早料到如此地嘆了一口氣,“當真只是如此?”他行了一禮,“先帝駕崩之前問王爺的那個問題,王爺難道至今沒有想通是什麼含義?”
提起薛釗,容決心中便如同堵了一團棉絮,“我要了他最寵愛的女兒做棋子。”
這是對薛釗的嘲笑,也是容決默不作聲的反抗。
蕭御醫長嘆一口氣,“王爺若現在還這麼想,正公主殿下懷的孩子是定然留不住的。”
“……”容決竟沒有發怒,他靜靜凝視了蕭御醫半晌,“你想說什麼?”
“下官的二子幼時十分頑劣,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府中總是雞飛狗跳。”蕭御醫答非所問,“可即便是這樣惹是生非的混小子,在下官內子詢問今日晚飯想用些什麼時,也是不會脫口而出自己厭惡菜餚名字的。”
容決一語不發。
蕭御醫抬眼瞧瞧容決的表情,嘆氣,“王爺覺得,人真的會在做交換時提出不是最渴求的條件嗎?”他頓了頓,又緩緩道,“先帝是先帝,長公主殿下是長公主殿下,我以為王爺早就該明白,卻不知一等便是兩年。”
蕭御醫躬身一禮,“殿下心如磐石,王爺若再這般下去,實在適得其反。”
容決下意識看向關著薛嘉禾的內屋,在先帝龍榻前說出“那就把薛嘉禾給我”的那一幕帶著呼嘯聲從他腦中掠過又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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