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那陛下忙的這一陣子應當已經過去了。”
“忙的是閱卷之人。”容決硬邦邦地道。
薛嘉禾訝然,“是我失言,滿朝上下在其中出力的,都應得一句稱讚褒獎。不過科舉是三年一度的大事,自當所有人都盡力而為,為大慶挑選新的棟樑之才入朝為仕的。”
容決嗯了一聲,手指不安分地在椅子的扶手上跳了兩下,又放了下去。
他從未這麼絞盡腦汁需要找話來說的時候過,可心裡又不知為何不想就這麼起身離開,於是沉默著在腦中搜尋下一件要知會薛嘉禾的事。
薛嘉禾疑惑地抬眼看看似乎有什麼話還沒說出口的容決,心中疑惑究竟是什麼事能叫他這樣難以啟齒,“攝政王殿下還有何事?”
容決沉沉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好似像要吃人的野獸似的,“陛下的生辰將要到了。”
薛嘉禾揚眉,心中終於瞭然:容決這是來敲打她的。
幼帝每一年的生辰,都會有官員奏請他親政,但沒有一次是真能成功的,都叫容決手下的人給反駁回去了。
即便如此,保皇派的官員們也仍舊不死心,逢年過節都要重來這麼一次,也算是慣例。
今年幼帝生辰,恐怕也不例外。
自從容決回汴京後,他用言語、用行動拿幼帝來威脅拿捏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今日恐怕也是來警告她不要做什麼不該做的舉動。
“攝政王殿下放心,我這幾日不會出府,更不會見什麼客,不過最多就是陛下生辰那日親自入宮賀喜。”薛嘉禾平和道,“朝中之事,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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