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她的任性造成的疏失全無問責。
一方面她知道對方不是好人,另一方面,荀先生對她實在很好。
當地的夜晚,巨大的蚊蟲嗡鳴聲擾人,周青洲被叮了幾口,片刻後癢的人心慌。
她實在睡不著,腳也疼。
荀先生便也被她的動作擾的無法入睡,他坐起來問周青洲是不是不舒服。
他昨夜也未睡,眼神雖然清明,可是眼眶裡的紅血絲和睏倦也是分明。
周青洲不想打擾他睡覺,團坐在牆邊說:“您睡吧,我坐一會兒就好了。”
她那樣脆弱無助又倔強的堅強著,像是和自己較勁一般的樣子。
荀先生看到她的指頭輕輕的摳小腿上的紅包,不止是小腿,手臂和手背甚至腳背也有,這裡的蚊子是真的毒,叮在她那樣的面板上,馬上鼓起來一個大紅包,好像梅花映雪一般的畫面。
她腳上又疼的難受,剛才已經清理過一次傷口,可是女主人給的藥卻不敢給她用,傷口上現在已經有黃色帶著血色的組織液在外溢,難怪會疼的心慌。
荀先生端坐在她身前,探出手來把她的腳捧過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周青洲怕掙扎起來會疼,任由他把腳拿過去了。
周青洲說:“很疼。”
疼是當然的。
荀先生也沒什麼辦法,可是她又那麼可憐,等待著安慰和解決辦法似的看著他。
她就是在撒嬌。
高高在上的荀先生,在這種目光下,低下了他高貴的的頭顱。
溫熱的風,吹拂在周青洲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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