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壓抑自控了太久。
裴灼被親到舌尖都被勾出來的程度,嗚咽著用氣音哄他:“你輕點。”
“想我麼?”他又問道。
就好像如果這時候他聽不見愛人的一句情話,就會不管不顧的做更過分的事情。
每天都見,每晚都同眠,偏偏還是問他想不想他。
裴灼差點被嗆到,偏頭也躲不開他,只能啞著嗓子承認。
“想,每天都在想你。”
“可是你一開學就好像看不見我了,裴老師。”陸凜眸色如墨,像瞳孔裡藏著積雨雲:“不在意我了嗎?”
“明明是你每個星期都有應酬,事情也多,”裴灼被他掐著腰摁著親,說話都斷斷續續地:“再說,每週末我們不是有……”
“不夠。”陸凜又咬他的唇,像是因為得不到迴應般故意折騰他:“你不可以這樣。”
暑假時還是直白火熱完美情人,突然好像就轉變成斯文禮貌的普通朋友。
他受不了自己被這樣擱置冷淡。
就在這時張姐心急火燎地衝回來找鑰匙,轉了兩圈門把手疑惑道:“怎麼回事?這門又打不開了?”
她撞了兩下,再提著門把手往裡頂。
開門時辦公室裡空無一人,只有吊扇還在嘎吱嘎吱轉著。
“我就跟小黃老師說這舊門得多上點油。”張姐嘟噥道:“隔壁也是這德性,就不能換個好點的新門嗎。”
裴灼和陸凜躲在長櫃裡,空間被擠壓到了極點。
他們甚至是卡著對方的空隙才能勉強關上門,而且張姐的聲音近在咫尺,彷彿下一秒隨時就會開門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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