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愚看著面前穩如泰山的駱致清,忽然間覺得對手好似不可戰勝一般,心下莫名就起了怯意,連忙提醒自己,自己已經是鍊師了,是生化了元嬰、步入煉神返虛境界的高修,怎麼可能被一個大法師擊敗?
以大法師修為擊敗鍊師的,天下能有幾人做到?這二十年來也沒幾個,一個巴掌怕是就能數全了,比如魏致真……
嗯?我怎麼會想起魏致真了?不不不,他們兩個是不能相提並論的,魏致真可是樓觀大師兄,駱致清不過是樓觀老三而已,雖說都是同門師兄弟,雖說都是修行的水石丹法,雖說都以擅長鬥法出名……
見鬼,怎麼會想起這些?王守愚甩了甩頭,將這些雜念壓了下去,本命法硯在頭頂撐起深邃的黑幕,手中狼毫大筆指向駱致清,重重點了下去。
起筆三點水,一點重似一點……
冷不防頭頂嗚咽一聲,在駱致清的第一記劍光之下便有不穩之象!
王守愚吃過駱致清大虧,是以上來便將本命法器祭出,誰知還是不行,一切竟如當年在大君山腳下一般,擋不住對手的劍光!本命法器附著本命神識,威力固然極強,可謂收發由心,但頂不住的時候,對自己的牽累也是最重。狼毫筆寫出的三點水還未成形,便迫不得已收了回去,以筆架在法硯上,助法硯全力抵擋。
駱致清不管不顧,眼中只有敵人,心中只有劍光,就這麼一記一記地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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