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騰鶴不為所動,水雲珊繼續勸道:“總好過我們什麼都不做吧?江師兄,設若有一天你入了合道境,不知師兄你是否算過,你需要等待多少年能夠飛昇?”
江騰鶴搖頭:“所以我們更應該加強道門對天下的掌控,增強對信眾們信力的培養和吸納。我們過去二十年至三十年能飛昇一位,如果信力能夠大幅增長,十五年、十年便可飛昇,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我那弟子趙致然主政紅原,在他的努力下,松藩地區信力連年大幅增長,這才是正道!”
“一縣一府之地而已,算得什麼?可要想一省信力增長,可就難上加難了,更何況整個大明呢?其間的差別不可以道里計。而且趙致然的主政,我道門有多少人能做到?天下有幾個趙致然?”
“無論有幾個趙致然,努力提高信力,這才是正道,成天想著投機取巧,此為歧途。”
“我依舊認為,我們可以在保證信力不墮的同時,嘗試一下別的可能,萬一這種可能是正確的,我們就可以擺脫信力的束縛,自由的飛昇!”
兩個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漸漸不再爭吵,遺憾地望著對方,既然道不同,自然就很難真正走到一起,這次的相會,註定了以分別作為結局。
冷肅的氛圍在兩人之間生起,無言的隔閡,將兩個月的親密無情地分割,許久之後,水雲珊嘆了口氣,道:“我們不吵了,好不好?在我回鄉之前,了我一樁心願吧。北邊不遠的辰山,你我當年曾想暢遊,卻因為爭執而放棄……我們能不能最後遊一次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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