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騰會的公事房很大,顯然是經過擴建之後新建的,正東的三間廂房全部打通,顯得極為敞亮。
陪同的客堂瞿知客親自進來斟茶,陪著說了幾句寒暄的話,這才帶上門退了出去。
杜騰會道:“這是我原來在武聖宮時的知客,我如今坐到了天鶴宮監院,他卻依舊在武聖宮當知客,蹉跎了十多年沒有寸進。我也是看不下去,便將他調了過來,松藩雖然地處偏遠,但畢竟升了一級。”
趙然點了點頭,恭維道:“杜監院不忘舊人,可謂有情有義。”然後取出一幅卷軸,在桌上展開:“這次出使西夏,有機緣見到了興慶書畫名家柔安郡主,她有幾幅書畫和字幅還是很不錯的,我便收了過來。字也就罷了,只這幅大漠風沙圖還算可觀,頗有意境,我興之所至,便在畫上提了幾句,特地贈予監院把玩。”
杜騰會在明夏邊境待了三年,其間也幹過私販營生,對於書畫古玩之類的行情略懂,知道柔安的畫作價值幾何。如今再加上山間客的題跋,這幅畫恐怕就得在八百兩往上。
他自被總觀招去質詢之後,行事間便小心謹慎了許多,如果趙然直接給他銀子,他怕是不敢收的,但趙然自己的字畫嘛,這個就絕對沒問題了,於是笑著道謝。
將畫收好,杜騰會問:“致然從西夏回來幾天了?”
趙然道:“回來三天了,先上師門見了老師,然後便過來看望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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