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馬說過的話。”
劉病已道:“正是。從此之後,朝廷廢除專賣酒、鹽鐵,皆從侯爺發起。吏民上書言事,有異議,也會立即交由侯爺平衡處理復奏。而那時,我大概還在掖庭沒上太學的小孩子罷了。”
杜延年咪咪雙眼,打量了一下劉病已:“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旁邊的杜佗更是摸不著頭腦,聽著父親和好友的對話,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白話還是啞謎。
劉病已道:“我知道侯爺也知道,十年前的政策現在已經不適用了,倒不是說將桑弘羊的主持‘籠鹽鐵’徹底打破,但其中細化規則早已不能適用如今情況了,加上現在長安城難民越來越多,若東北部分不做改變,恐怕難以平衡。而下官也知侯爺深謀遠慮,侯爺想改變,而大司馬大將軍卻不以為然,甚至現在侯爺也開始覺得,如此否定曾經的自己是否值得了。”
劉病已一說完,房間裡的人倒是倒抽一口氣。劉病已原本看著建平侯杜延年默不作聲,想再說點什麼,而如今見他若有所思,便知侯爺一生沉浮,自有心中的一杆秤,而自己話已經點到如此了,他也一定會知道自己的意思。
果然,杜延年抬起頭來,打量著劉病已,緩緩開口道:“你的話還只說了一半,你只說了現下的情況,卻不曾說你的辦法。”
劉病已微微一笑:“大司馬大將軍那邊我來勸導,一定會使大司馬同意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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