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琰不顧一切地插嘴道:“劉仙本人便是錦衣衛子弟,少不得認識什麼落魄錦衣衛,便是如你這樣身份的。”
“你且記住了此點!”李歸塵瞥了他一眼,繼而又道,“蕭琰所說的狀書偽造的確不假,可這始作俑者卻並非是蒲評事。只可惜血書案的兇手劉仙已死,可大家理應記得,劉仙曾不止一次提起過自己有位知己,且不願透露其姓名,恐其遭牽連。
一如蕭琰所言,此案確是有人抓住劉仙嫉惡如仇且鬱郁不得志等特點教唆其為了‘正義’殺人,可這教唆之人究竟是蒲評事這樣一個與兇手僅是查案往來之人,還是他臨死仍念念不忘的那名所謂知己?”
西景王道:“一派胡言。”
李歸塵望著他正色道:“並非胡言。實則就算是臣不出來糾正,蕭琰此人的那番話也是經不得推敲的——動機並不連貫。若是蒲評事單為了一舉成名而有意設下此局,劉仙自然在她掌控之中,如此一來在水女案發生之後,蒲評事怎麼會意識不到此案與劉仙無關?
如此一來,她必然會順理成章地將此案儘量從血書連環案中剝離出去,這樣日後才能自圓其說,又怎麼會在方才直言駁斥水女案並非和駱儀新及失蹤宮女有關?這便是破綻其一。”
蕭琰搖了搖頭,微笑道:“即便如此,蒲風此人寫了妖書才牽扯出這些禍事,難道就能逍遙法外了嗎?”
然而就在這時候,蒲風忽然就跪倒在了西景王和皇長孫面前大哭道:“此書乃是罪臣家父遺著,家父此生鬱郁不得志,臨死之願便是讓此書能為人所見,勸人向善……如今罪臣也算出人頭地,替父印刻出版此書只為盡了這份微薄的孝義,還求王爺和殿下成全……再者這《業鏡臺》所書的本就是陰曹業鏡上顯示的荒誕之事,又談何蕭大人說的那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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