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後、兩股,再看風乾的程度,推測這屍首已死了十日以上。
她又托起死者的手來打算仔細看看他凍傷的手指,便意外見到死者右手中指指甲左側、食指第一節 左側一併大拇指指腹都生了一層繭子,連指紋幾乎都要磨沒了。
這一點就有些意思了,像是農夫或是柴夫日常勞作,掌心一般會磨出厚繭來;而書生一併書吏之類常年握筆,食指可能會有些微微變形且生出薄繭;然而這指腹生繭又會是因何呢?
蒲風百思不得其解,便捏著手裡的筆模仿了起來。這種動作看著就像是一種怪異的寫字姿勢。
“蒲大人你幹什麼呢?”劉仵作好奇道。
“沒事沒事。”她一手按著眉頭,許是蹲得有些太久了,自後腰的肌理深處不斷傳來一襲一襲的隱痛。蒲風只好扶著身邊的柱子慢慢站起身來,即便如此她還是眼前一黑,心裡更是撲騰得厲害,緩了好久才慢慢好些。
蒲風忽然想起來前日裴大夫說的那些話,他還叮囑自己每隔三日便要去扎一次針……一次針……針!
如果她手裡捏的不是一隻筆而是一根纖細毫針的話,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
死者乃是位郎中,他手上的薄繭正是經年累月給病患扎針所致。蒲風也知道那後山上雖人煙稀少倒也的確有幾戶人家居住。
夜裡出診迷路不幸凍死路旁?若不是那本《業鏡臺》本是她自己親筆所寫,蒲風也幾乎要將這案子視為一起普通的意外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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