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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天深思熟慮，認為自己在靈界之中是完全無法破局的，只能魚死網破，但是魚死網破並不是一個好辦法。魚死網破是不得已為之，只要有更好的辦法，就不能考慮魚死網破。

既然靈界之中無法破局，楊小天就將目光投向了凡間。靈界說起來是這個世界的源頭。但是也只是力量的源頭，這個世界的核心還是凡人的世界。神靈的數量雖然很龐大，但是與凡人相比，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冥冥之中，這個世界的運氣生機以及未來，都屬於凡人的世界。楊小天的目光透過重重的時空長河，他能看到靈界的未來，將是一片暗淡。靈界是註定消亡的，而消亡的靈界將成為凡人世界的肥料，讓凡人世界更加繁榮昌盛。

這也是為什麼楊小天拒絕蓋亞意識的原因之一，因為世界的主角不是神靈，即便是成為眾神之神，也不會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這個世界的主角，過去是凡人，現在是凡人，未來也會是凡人。神靈高高在上，看上去至高無上，不可一世，但實際上神權必然凋零。人權的昌盛，神權的凋零，這在地球上都已經有過演繹了。

楊小天要是看不破這一點的話，就白瞎了自己讀過的那麼多書了。

觀察著凡人的世界，楊小天已經想到了破局之法。

那就是成為這個世界的主角。

一切偶然性的背後都有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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