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客，正談到關鍵時刻，收到羅奕發來的一張圖片。

她匆匆看了一眼，就笑著把手機放下，然後問對面的裴之越：“為什麼要解約？”

裴之越最近剪了短髮，看上去更有氣質了。她把碎髮撥到耳後，坦言：“我想休息一段時間，這個風格不想再畫了。”

柳惜說本以為她想解約是因為別的原因，如果是因為這個，她同意。她又說：“你和羅奕都是特別優秀的畫師，其實我更喜歡你的風格，所以當初才想找你合作。你會越來越好的。”

“謝謝你，你總是這麼鼓勵我。”裴之越頓了頓，遺憾道：“只可惜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柳惜一怔，微微失了下神。

“我想去國外發展了，國內的環境可能不適合我。”裴之越近來一直是畫圈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八卦纏身，脫粉率嚴重。

柳惜懂她在指什麼，本想跟她多說幾句話，比如羅奕那套應對網路輿論的方法，還有安慰之類的。但她想了下，沒必要了。

“我看到羅奕發的微博了，他最近總是畫你。祝福你們。”裴之越見柳惜一直沉默著，又半開玩笑道：“他到底還是屬於你的，我本想對你說一聲抱歉的，可又覺得你不會想聽的。”

這話讓柳惜聽得頭皮發麻，她懶得跟裴之越繞彎子，直說：“感謝你沒說出口，我是真的不想聽。你要真說了，那我豈不是也要還你一句？”

兩人都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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