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陛下不會真的對皇后只有補償,心裡只鍾情於慶妃吧?可明明幾個月前他還想立您為後呢。”
佟迎一邊整理著案几一遍道,又忍不住低低抱怨, “那個慶妃有什麼好的, 還不是個宮女出身, 比奴婢也沒高貴到哪兒去,如今倒是在宮裡趾高氣昂的。”
漪寧在坐榻上坐著,眼前擺著下了一半兒的棋局,是她自己在跟自己下。
聽到這話,她捻著黑子的動作滯了滯, 隨後穩穩落下去:“聖心難測,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惹禍上身。”
佟迎沒料到漪寧會這麼說, 一時怔住, 隨後乖乖應是。
“小膳房煮的玫瑰飲好了沒,你去看看。”漪寧吩咐道。
見佟迎應諾退下,她才將手裡抓著的一把棋子丟回棋壇裡,悠悠嘆了口氣。
當局者迷, 旁觀者清, 其實陛下對她的感覺遠不如與穆妧朝夕相對所產生的依賴強烈。
立阿楊為太子,封阿栩為肅王, 這哪裡是什麼補償呢?
不過她自己知道是一回事, 岑璋自己明白才更重要。
前幾日她那句提醒,亦不知他究竟悟到了幾分。
不過看阿妧那態度,或許早已心死。能不能解開這個結旁人幫不上什麼, 只有看他們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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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漪寧偶爾會去椒房殿坐坐,穆妧的日子很平靜,也很安逸,只是她們姐妹之間卻再也做不到無話不談了。
五月的時候,邵稀隨濮陽王岑琰回來了,是為著邵恪之和漪寧一個月後的大婚特地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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