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做好了朝醫院大門衝刺的準備。
沈姨抬了抬手。“不用……你們都去吃吧……”
被沈姨催著去吃了個飯,吃完飯回來的路上,常舒曼拉了一下週寧生的胳膊。
“咱們到那邊去,我問問你。”
周寧生被她拉到醫院樓下的花壇裡。
“周寧生,你不開心嗎?”
周寧生眉頭微微皺著,目光漫無目的地落在遠處。
“嗯。是有點。”
他確實還很難接受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覺得消化不了,像幾塊硬邦邦的石頭硌在胃裡,不上不下的,難受。
常舒曼蹲在地上,聽他講他是怎麼想的。
這是他們家出了那堆破事以後,周寧生第一次向自己以外的人講他的想法。
常舒曼一邊聽著,一邊揪花壇裡的枯草杆。
現在是二月底,還沒到春暖花開萬物復甦的時候,花壇裡沒什麼顏色,光禿禿的有點荒涼。
常舒曼一邊聽周寧生講,中間也會插上幾句,一邊玩手裡的那截枯草杆。
玩著玩著,她看似不經意地把它在手指上繞成了一個圈。
周寧生講完了,常舒曼抬起頭來。
“唉周寧生,你把你的手給我,我給你一樣東西。”
周寧生不明所以,但是很聽話地把肩膀放低,把手垂在了她面前。
常舒曼手裡的那截枯黃的草,被她很隨意地繞了幾圈,打了個結。
她把這個枯草圈套在了他的手指上,仰頭笑嘻嘻地說:“怎麼樣,像不像戒指?”
周寧生低頭看了看這個極為簡陋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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