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呵呵，你覺得我說的是真是假？”蘇塵越發的玩味了。

事實上，他雖然故意刺激元玉，說是因為有九幽才有他今天的實力，的確有些誇大的成分，可也的確有七七八八的事實。

因為九幽，蘇塵才有了神府。

不管是混沌氣流，三力轉化等等，其最最最根本，都是因為神府。

蘇塵的絕代妖孽、極致變態，有一大半可以說都是因為神府。

神府正是九幽一手促成的。

沒有九幽，就沒有神府。沒有九幽，就沒有今天的蘇塵，這句話，一點毛病沒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一刻，元玉仰頭大笑，笑聲裡是自嘲，是怨毒，是不甘，是失控。

蘇塵靜靜地盯著元玉，看著她瘋了一樣的大笑。

元玉的笑聲，肆無忌憚。

絲毫沒有收斂。

甚至，連其中的氣勢都沒有收斂，以至於，整個天地場內，許許多多修武者，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耳朵，可依舊耳孔流血，頭漲的要爆炸。

“你知道本尊，在笑什麼嗎？”良久，元玉收斂了笑容，完全的收斂了。

臉色雖然依舊難看的滴水。

卻看起來平靜、冷靜了許多。

甚至，連血色的眸子中的血色，都在漸漸地變淡。

元玉，似乎突然之間變了，氣質變了，情緒變了，心性變了。

“年輕人，本尊知道，你在故意刺激、打擊本尊，的確，你成功了，本尊的憤怒恨不得燃燒了整個九幽域，甚至，心境都有些崩塌。可本尊就問你一句，你能殺的了本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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