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殺的!老族長是他殺的!嗚嗚嗚!”亓官氏哭著跑回來,對孔子說道。
孔子楞了楞,說道:“是他殺的又怎樣?你還報官麼?”
“報官?”亓官氏楞了一下,然後哭道:“嗚嗚嗚!報官!你去報官吧!我不報!”
“我報官?”孔子搖了搖頭,說道:“他也救了我的命,我能報官麼?那天要不是他突然地殺了出來,我們可能都死了!他也是我孔丘的救命恩人!我能報官麼?”
“你不報官?嗚嗚嗚!”
“樂歌是什麼人?他說的話你能信麼?”孔子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
“說的是真的又怎樣?到了官府裡,他又一口否認,官府的判官也拿他沒有辦法!再則!這事情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死無對證啊?是不是?還有!那是宋國的事,又不是我們魯國的事,我報什麼官呢?”
“你就是不報官?是不是?”亓官氏問道。
“父為子隱,子為父隱!人之常情!”孔子解讀道:“本來!無論是父子犯法,都是要接受懲罰的。可是?如果父子相互指責,又違背了人倫親情。所以!處於這種情況,既不能報官,也不能相互指責,只能聽之任之!這才叫父為子隱,子為父隱!”
“那你的意思是:不能報官?”亓官氏追問道。
“報什麼官呢?我跟樂歌雖然不是父子兄弟,可也是親戚關係啊?他是我小舅子啊?是不是?是我妻子的弟弟啊?是不是?我怎麼能報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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