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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樂歌被母狼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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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七八天了,樂歌還沒有回來。說完顏路的事,亓官氏就為樂歌著急起來。

平時的樂歌,兩三天、三四天回來一趟。不僅帶回來新鮮的獵物,還會帶回來一些錢。

孔子也覺得不正常,也一樣為樂歌擔心。

說曹操曹操到!也就在這時!院子外面的門被人拍得山響,另外還傳來馬匹的嘶叫聲。

“嗷嗷嗷!……”

“姐!我回來了!姐!樂歌回來了!姐!姐夫呢?”

就在兩人懷疑的時候,外面傳來樂歌的叫喊聲。

“樂歌!嗚嗚!”亓官氏聽到是樂歌的聲音,當場激動得發嗲地哭了兩聲。

孔子見亓官氏發嗲,很不高興。但是!他還是爬了起來,去外面開門。

“樂歌!回來了!這次怎麼這麼多天?樂歌?”孔子快步來到院子門口,一邊開門一邊問道。

“姐夫!你在家啊?”樂歌聽到是孔子的聲音,很沮喪地問道。

“怎麼了?樂歌?聽你的聲音不對啊?”孔子敏感地問道。

他從樂歌的聲音中聽出來了,樂歌好像遇到什麼事了?

院門開啟,樂歌牽著馬站在門口。

見門打開了,樂歌牽著馬進來。

孔子站到一邊,朝著樂歌上下左右看著。見樂歌除了精神上不正常外,人好好地!

心想:只要人平安就好!

棗紅馬的馬背上,掛滿了獵物。而且!都是活物。一邊就有四五隻野雞和三四隻野兔。另外!馬背上還躺著一隻死了的狼。

這隻狼很大,至少有六十七斤。

“你?你被狼咬了?”孔子見狀,嚇得一個哆嗦,問道。

“我被母狼咬了!”樂歌哭喪一般地說道。

“母狼咬了?”孔子更是大驚,問道:“要緊麼?”

見樂歌好像並沒有受傷的樣子,他又很懷疑。

發情的母狼是很厲害的,要是被這麼大的一隻母狼給咬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樂歌把馬栓到院子的一角,就開始卸馬背上的獵物。

孔子站在一邊觀察著樂歌,一時之間都忘了上前幫忙。

樂歌不理孔子,一個人卸著獵物。獵物雖然是掛在馬背上的。但是!是兩邊對稱重量掛的。用繩索栓著。

把獵物放到地上,孔子都不敢相信?樂歌這回帶回來的獵物可不少。八隻野雞,都是活的。六隻兔子,四隻死的,兩隻活的。另外!還有一隻十幾二十斤重的麂子。

“這不是母狼?這是公狼!”孔子見不是母狼,是一匹公狼,懷疑地問道。

“提啊?提回家啊?”樂歌很不爽地喝道。

“哦!哦!”孔子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答應一聲,就把這匹公狼提了起來,往家裡拿。

公狼有六七十斤重,是其中最重的,所以!孔子就提它。

樂歌瞪了孔子一眼,沒有阻止。

心想:你拿重的?

可想想孔子有的是力氣,也就算了。

孔子雖然是後世的聖人,一直是個文人形象。可年輕時的他,很有力氣。會舞劍,也會格鬥,很厲害的。你要是把他當文弱書生,那你就錯了。要是動起手來,你都不一定能羸。

樂歌抱來一抱馬料餵馬,然後提著麂子跟在後面。反正!一趟拿不完,得再跑一趟。

“先生?”

顏路聽到外面有動靜,也爬了起來。

見來了一個陌生人,他本能地楞在門口。

見先生提著一隻狼回來了,他叫了一聲。

“顏路!去!把獵物拿回來!樂歌回來了!”孔子吩咐道。

“哦!樂歌!樂歌!回來了!”顏路答應一聲,趕緊去拿獵物。

樂歌是誰,他已經知道了。他現在睡的房間,就是樂歌的房間。樂歌!是師孃亓官氏的弟弟。不是親弟弟,是個撿來的傻弟弟。

才來的顏路,已經聽說了:樂歌是個傻子。

經歷樂歌身邊的時候,顏路看著樂歌,想證實一下:樂歌到底有多傻?

傳說中的樂歌:說他傻吧?好像又不傻。

因為他是新來的,所以不方便追問。

來到獵物邊,顏路想一下子提回去,結果失敗了。分兩次拿,好像又少了。正在猶豫的時候,樂歌過來了。

“啪!”

樂歌一個巴掌就打過來了,打在顏路的頭頂上。喝道:“楞著幹什麼?不想拿是麼?”

剛才!他把麂子拿到半路上就被孔子接回去了。所以!他跟在顏路後面就過來了。

孔子提著公狼先走,送到屋簷下就放在屋簷下了,再轉身過來接了樂歌手裡的麂子。

“你?”顏路頓時被打蒙,一邊摸著頭一邊朝著樂歌看著。見樂歌比他高大許多,是個大人,頓時害怕了起來,不敢再強調。

樂歌也不理顏路,彎腰把剩下的獵物都撿了起來,艱難而快速地往回拿。結果!顏路沒有獵物可拿,只得跟在後面空手而回。

顏路邊走邊想:果然是個傻子!你就不能少拿一些?給我也拿一些?你讓我空手,你一個人又拿不了,看你那個傻樣!傻子就是傻子!

“樂歌?”亓官氏也爬了起來,跑過來看樂歌。

見樂歌帶回來這麼多獵物,她都不敢相信。

“姐!”樂歌看了一眼亓官氏,見亓官氏的胸前之物比以前更大了,內心不由地又齷齪起來。

正在哺乳期的亓官氏,山峰比以前更大。所以!樂歌本能地邪惡起來。

這不是?遇上不開心的事了?心裡不痛快?邪惡一下心裡好受些。

“你怎麼了?樂歌?”亓官氏也看出來了,關心地問道。

“我被母狼咬了!”樂歌又說道。

“這不是公狼?”亓官氏問道。

“母狼咬了你後它就跑了?”孔子問道。

“咬傷了麼?”亓官氏關心地上前要看情況。

樂歌一個閃身躲開,說道:“心傷!”

“新傷?什麼新傷?傷在哪裡?”

“我心裡受傷了!”

“心裡受傷了?”孔子這才聽明白,原來是這個心傷。趕緊問道:“怎麼個心傷?”

“我打獵的時候,遇上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獵戶。她是獵戶,有獵戶證!她咬我了!”

“她咬你了?”

“咬我了!我很受傷!”樂歌一臉沮喪地說道。

想起這件事,他的心裡都是氣。

“她咬你了?她喜歡你吧?”亓官氏懷疑地問道。

“她還打我!”

“打你?”孔子說道:“她是獵戶,你是遊獵,她不讓你打獵你走就是了。是你先欺負人家吧?樂歌?”

“我?我哪裡欺負她了?是她自願的!”

“自願?”亓官氏又懷疑地問道。

“她說跟我好,結果!她?我?我都氣死了……”想起這件事,樂歌又不想說了。他的心裡,都是氣。

“結果?結果怎麼了?”孔子聽出來了,樂歌的不高興,可能源於這裡。

“她不是處!”

“她?她怎麼不是處?”孔子一時沒有想起來,問道。

“她說她小時候爬樹,被樹杈扎破了……”樂歌悲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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