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她為難嗎，為難討厭到要向攻擊自己的莫輕塵道謝。

是謝謝莫輕塵把自己從他身邊救走，還是謝謝莫輕塵攻擊自己。

柳碧霄十分的想笑，而他也確實笑了出來。

只是那笑聲蒼厲可怖，夾雜著些許的幽怨。

碧霄……

蘇落想要越過莫輕塵，柳碧霄眼眶發紅，笑聲似是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氣，胸口劇烈的喘息著。嘴角明明是上挑著微笑的模樣，可是眼角卻向下沉著。

那雙明朗飛揚的眼睛，此時卻被無名的嫉恨矇蔽住了。

腦海中一聲炸雷，竟又是系統提示檢測到魔氣，有違規情形的懲罰提醒。

這已經是第四次了，上次是在山道之中，不過自己當時受傷嚴重，那點抽筋般的疼痛也就沒造成什麼特別的困擾。

可是這次的疼痛卻被前幾次來的強烈痛苦，蘇落倒在地上的時候，唯一的念頭就是：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再一睜眼，蘇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丹青正面色凝重的坐在一旁，把著脈，見到蘇落醒了也沒有太多的驚喜，反而愁容更勝，嘆了口氣。

“看來你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你的體質特殊，現在靈氣全靠外借，體內已無任何可以抵禦外力的保護，若是再經過幾次強烈的震盪，恐怕會有血脈受損，元神毀滅的危險，到時候一切彌補都無濟於事了。”

蘇落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床頂的紗帳，半晌都沒有說話，丹青收回手，看著蘇落這幅毫不在意的樣子氣就不打一出來，“我真是瞎操心，早知道你一心求死，就不該給你龍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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