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蘇落一皺眉，為何覺得柳碧霄有些不對勁，還是那樣讓人心動的俊美，但是臉部的輪廓卻更加的立體凌厲，身形也高大了不少，更像是成年人的樣子，而氣質上也更加的從容沉穩。

風停，紗帳也落了下來，又隔絕了兩人的視線。

也隔絕了柳碧霄那無比震驚的表情。

蘇，無，綾……

瞬間屬於少年時期的痛苦記憶就浮現了出來，他死也不能忘，眼前這張絕美的臉給自己帶來的無盡的恐懼和痛苦。

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被自己親手殺死，他記得她死前毫無自尊的向著自己求饒。

可是現在蘇無綾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語氣竟是自己從未聽過的溫和自然。

今天還真是有意思啊，床上的那個人有著和自己同樣的臉，氣息和自己完全一樣，就連胸口的傷疤都一樣，只不過他體內充斥著純淨的靈氣，自己卻是霸道的魔氣。

“柳碧霄”突然一笑，他想到一個有意思的遊戲，“碧霄沒有衣服穿了，所以就找了一件合身的衣服穿上，不然衝撞了師尊，碧霄心中不忍。你說是不是啊，師尊。”

師尊兩字“柳碧霄”故意咬的極重，像是故意品味這兩個字的意味，又像是在嘲諷著什麼。

聽到“柳碧霄”說到衝撞兩字，蘇落已經無心再聽其他，剛才那些羞恥的記憶又浮了上來。下意識的扯著自己胸口的衣衫，後退了幾步，語氣也沒有剛才的淡定，言辭閃爍，“你，你還記得剛才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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