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翁很神秘，至少在方辰看來，他應該是極為古老的存在，甚至有可能是混沌界誕生便一直存在至今。

只是，方辰有一點很好奇。

像漁翁這樣的強者，為何會出現在死之涯的核心之地，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而他，從未聽說過漁翁的名號，凰公主也不曾聽說，甚至整個歷史程序中，似乎都不曾出現這樣的一位強者。

方辰內心，充滿了疑惑，同時也很震驚。

現在的修行體系，居然是殘缺的，而最古老時代的完整修行體系，居然是聖境十三階，這是他從未聽說過的。

前所未有的震撼。

外界所謂的無敵聖人，極限聖人，都是聖境九階，雖然他們的戰鬥力，遠超普通的九階聖境，但也沒資格踏足十階。

方辰有些恍惚，自己前世修行到了無敵聖人層次，這一世不但重回巔峰，甚至還觸碰到了極限聖人的門檻。

沒想到，也終究無法跨越十階聖境。

“聖境十三階……”

漁翁說到這裡的時候，神色變得迷茫起來，眼神有些空洞，表情有些痛苦，也有些掙扎，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從他的乾枯臉頰上，能夠看到，歲月留下的痕跡，以及歷史輪迴中的滄桑。

這更加確定，方辰對漁翁的猜測，他絕對是從最古老的時代，存回至今的老怪物。

“前輩。”

方辰輕聲呼喚，漁翁這才從痛苦的回憶中回過神來，他深深的看了方辰一眼，聲音低沉的說道：“那個時代，太瘋狂，太黑暗了，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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