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幹什麼好事了?心虛倆字都寫在臉上了。”
林鬱清聞言笑了笑, 一副瞭然的神色, 這傢伙剛才那一臉僥倖的跑回房間是什麼意思,以為自己不記得她今天說過的話了嗎?天真。
想著, 也直接起身上了樓, 走到白也房前, 敲了敲門,“洗完澡到我房裡來。”
撂下一句話,轉身就回房了。
正在換衣服的小傢伙動作一頓,真是欲哭無淚。
林鬱清坐在沙發上,哼著小曲兒等小傢伙來,果然不多時,白也就來了。
“林阿姨?”
“進來。”林鬱清端正坐好,拿著本書,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白也穿著那件乳白色的包身睡裙,姣好的身姿一覽無遺,進來時,臉頰還泛著紅暈,髮間還帶著水汽,顯然是剛洗好澡,就急忙過來了。
“林阿姨你找我?”白也撥弄了一下頭髮,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林鬱清一蹙眉,她記性這麼差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這麼……
雖然早料到林阿姨是為這事叫自己來的,可這也太直接了吧!!
想起了上次被林阿姨強行脫掉衣服時的尷尬,白也弱弱的表示,“還是我自己來吧……”
然而,在一個女人面前脫衣服什麼的真是太難為情了吧,而且這個還是林阿姨!是她暗戀的女神!
看著林阿姨一手拄著臉頰,慵懶又帶著玩味的目光,白也是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一鑽啊!
白也鼓足了勇氣扯著裙角,“林阿姨,我真的沒有受傷,你都警告過我了,我怎麼還敢再犯呢!”試圖據理力爭。
“讓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
“心虛?騙我了?”
“才沒有呢!”
林鬱清聞言抬了抬頭,衝她眼神示意,小傢伙欲哭無淚,索性把心一橫,一閉眼睛,扯著裙角往上拽了拽,拽到腹部,露出光潔平坦的小腹。
如此一來,腹部以下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下半身只穿著一條白色的小褲褲,勾勒出完美的臀型。
林鬱清上下一瞟,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這傢伙應該是天生骨架小,雖然體重偏輕,但身材卻是不錯,不像有些人瘦成皮包骨,毫無美感可言,小傢伙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有料的地方有料,身子又軟,面板又嫩,之前抱過她,觸感非常好。
林鬱清抬了抬手,讓小傢伙到跟前來,白也羞得不行,把衣服放下走到近前,“看吧,沒有傷吧,我才沒有騙你呢!”
“撩起來,我檢查一下有沒有內傷。”
“……!!!”怎麼可能會有內傷啊啊啊啊啊啊!!!
白也低著頭,糾結的搓著衣角,總覺得眼前的氣氛越來越詭異,除了尷尬,似乎還有一絲說不清的曖昧……
是她想多了麼……
可是,林阿姨也真的太不正經了吧……
白也一門心思的覺得林阿姨有點不太對,卻沒發現自己那一雙手已經非常老實的掀開了睡裙的一角,剛好露出一半的小腹。
林鬱清瞧著她這麼忸怩,嫌她太磨嘰了,幫著她一起把衣服往上掀了掀,胸部以下完全暴露!
白也大囧,暗暗慶幸自己機智的穿了內衣!!!
不然這一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讓小也自己拽住衣服,林鬱清擼了擼胳膊,開始檢查。
捏了捏她的臉蛋,一臉的膠原蛋白,質感真不錯,捏變形的小也更可愛!
抬了抬她的下巴,嗯,小傢伙的臉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從肩膀一路摸到手腕,手臂上沒
沒什麼肉,胖一點的話,手感應該會更好。
把手掌貼在她的腹部,嗯?這裡的肉不像自己的那麼緊緻,鬆鬆軟軟的,像捏在棉花上一樣,好捏啊!
不禁又抬手戳了戳。
“誒……”白也弓了弓身子躲了一下,一抬頭對上林阿姨那疑惑的目光,差點沒哭出來,“林阿姨,這不是內傷!!!我……我……”
林鬱清沉默著,皺眉沉思了一下。
“顧白也,你怕癢呀?”
瞧見林阿姨不經意間露出一絲壞笑,白也方了,完了……這語氣和表情,還有這話,怎麼那麼像那天自己對她說的……
果然下一秒,林鬱清兩隻手就摸上了小傢伙的腹部,“不許動!”瞧見小傢伙要躲,林鬱清還冷著臉兇她。
指尖從右側輕輕的滑向左側,小傢伙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林阿……噗……”實在是憋不住笑,抬手抓住林鬱清的手,“林阿姨,你這樣太欺負人了!”
林鬱清完全不管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戳她的癢癢肉,白也實在受不住,拔腿就要跑。
林鬱清眼疾手快,一把攬住她的腰,把她箍在懷裡。
“林阿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鬱清的胳膊貼著小傢伙的腹部,沒再折騰她,“行了,睡覺的時候別穿著內衣,會影響發育。去吧。”鬆開了手。
小傢伙連晚安都沒說,逃也似的跑走了。
林鬱清伸了個懶腰,嗯,小傢伙紅著臉跑走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逗一逗她真是讓人身心舒暢啊。
坐在沙發上,林鬱清突然一個晃神,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剛才摟住小傢伙的時候,手臂貼著她裸、露的腹部,觸感絲滑又有些溫熱,再加上小傢伙的身子軟軟的,摸起來真是舒服,以前抱她的時候就覺得夠舒服的了,但那都是隔著布料抱的,如果去掉那層布料,抱起來會不會更舒服?
找個機會一定要試一下,不過那樣的話,小傢伙會變色的吧?
一想到小傢伙光溜溜的窩在自己懷裡,嬌羞的整個人都變成粉紅色,林鬱清莫名的興奮了起來,心裡有一絲從未體會過的,異樣的癢感。
……
經過一個星期的努力趕進度,今天終於要迎來
來最後一場殺青戲了,主要是對於安駱城和安溪這段感情的一個交代。
安溪一怒之下殺死大巫之後,蠱蟲在其體內發狂,安溪也就此陷入了昏迷。
安駱城遍尋名醫,最終雖然未能尋得徹底驅除蠱蟲的辦法,但卻得到了為其續命的法子,以自身的血液餵養蠱蟲。
每隔七日,安駱城便會瞞著所有人,割破自己的手腕,取一小盅血液,摻入到安溪的飯食裡,安溪雖然精氣神大不如前,卻也再沒有為蠱蟲之事而困擾。
一會要演的是安駱城禪位後,來找安溪,要帶她外出雲遊,尋訪名醫,而這期間,兩個人,不可描述~
“一會你們兩個自己發揮好吧,我已經清場了,就你們倆,放兩臺機器,自己看著演好吧。”蘇豫幾乎是被方怡掐著脖子說出的這段話,這戲真是沒法拍了,拍個船戲連我這個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