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如果有曾經將她當做朋友的瞬間，那些時光也已經褪去了顏色。

如今的許思涵，是她最討厭的那一種人。

鬱薇是不會跟這樣的人有來往的，等到這個電話結束通話，她們的友情便會畫上句號。

許思涵聽見她這樣的語氣，只覺得心底發寒。

她寧可鬱薇訓她，罵她，噁心她，拉黑她，甚至是恨她，唯獨不願意鬱薇用這樣平淡的語氣和她說話，將她當做陌生人。

“薇薇……”

許思涵鼓起最後的勇氣，說道：

“是的，我承認，這些事都是我做的，我已經知道錯了。”

“我不應該做這些事，不該傷害你，傷害馥宜，傷害我的朋友。”

“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

許思涵的聲音變得更小了，但飽含著希翼，彷彿一簇燃燒的火焰，要將世界燒成灰燼。

“可以原諒我一次嗎？”

☆、60

許思涵這句話剛一說出口, 語音電話裡就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鬱薇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手機的螢幕，彷彿沒有聽見她剛剛說了什麼一般。

見她這樣的反應，季馥宜免不了有些擔心。

她靜靜地看著鬱薇, 目光中滿是擔憂, 似乎在用眼神問她：你沒事吧？

鬱薇咬著自己的嘴唇, 緩了一會兒，隨即對季馥宜笑了笑, 示意她自己沒事。

只是這笑容，實在是有幾分勉強。

季馥宜看見她這樣的笑容, 心中更是心疼。

她不由得伸手握住了鬱薇的手, 輕輕撫過她的手背, 希望能讓她心裡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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