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本心,懸壺濟世,豈能畏懼艱險?”
許秋山苦笑連連,他哪裡是畏懼艱險,只是擔心老父。
不過他也明白,父親向來執拗,不是他能夠勸動的,只能跟著他一起來了。
許老大夫剛剛給一個病人把完脈,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病情暫時穩住了。”不過他心裡清楚,也只能如此了。他行醫多年,還未曾見過如此奇怪的病情,反反覆覆,無論如何也斷不了根,很是奇怪。
他剛鬆了一口氣,接過旁邊許秋山遞來的水囊抿了一口,潤了潤起皮的嘴唇,再然後,說什麼也不肯喝了。
許秋山再勸他,許老大夫就吹鬍子瞪眼睛的,指著他就罵,“有這個時間你怎麼不去看看那幾個小娃娃怎麼樣了?”
許秋山摸摸鼻子,也習慣了,只是看著他老父親有些蒼白的臉色,心裡發酸,這裡條件艱難,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何況他父親也一把年紀了,他生怕最後這裡的瘟疫沒解決,老父親就賠在這裡。
那是他兒子,許老大夫一見許秋山那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臉一板,又要說什麼,許秋山一扭頭,連忙開口,“爹,快看,又有人來了――”
許老大夫一聽,也不急著教訓他家倒黴兒子了,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興奮的心情降了大半,本以為來的是哪位同仁,或者是醫術更加高明的那幾位,沒想到是個小傢伙,甚至還有一位和尚。
不過他也不好打擊年輕人,待他幾人走的近了,才對他兒子使了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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