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看著渣爹“告辭”，顧衍面色終於舒緩過來，然後對袁老院士表達了感謝。

老人搖搖頭，“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我不過是過來給他個臺階。小人還是不要得罪得太狠。”

昨天孫女回去，一開始雖然酸言酸語的，但說著說著還是把這位顧博士誇的天上有地下無。

他其實之前也看過顧衍發表過的文章，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然後發現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有個性。

袁老接著像知心長輩一樣開導起來，“年輕人還是要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學術上啊，這是肺腑之言，對你有好處。至於經營關係麼……你可以來經營我嘛。”

這是耳尖聽了全程？顧衍愣了一下，袁老的表情看著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袁老不嫌棄的話，那自然好。”

柯基直接：哎哎哎哎？！

一個不注意，怎麼前世的死對頭，現在居然其樂融融了？

看著兩人站在一起，一個老前輩，一個小天才，氣場十分相合的樣子，柯基心情複雜。

他冒死改換陣營，現在看來，好像挺多餘的？

……

會議結束之後，顧衍兩人立刻買了回程的高鐵票，這樣晚上七八點鐘就能趕回家了。

柯基的父母過來送他，帶了一大包土特產，還有顧衍委託買的貓糧罐頭。

柯母忍不住誇獎：“顧博士對家裡的貓真好啊。”

這位年輕的博士，對一個寵物都如此心善，那對人肯定更好。她總算可以放心了。

顧衍微笑著接過東西，心裡想的全是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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