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從來不來拱衛司嗎?他是怎麼做這個鎮撫使的?”
百雨人撥開樹枝,向下邊看邊說道:“明淵也從未出現過。”
這兩人一起不出現,實在是太奇怪了,都是錦衣衛中的高層,怎麼會從來不來拱衛司。
本想抓個錦衣衛盤問,可每個錦衣衛都有自己的名牌登記在冊,若是隨意死了一個,其餘的錦衣衛必定追查到底。
管寧這條路走不通,他們只能選擇去冒險潛入周申身邊。
周申的資料就比明淵詳細多了,出生名門世家,一路順風順水地坐到首輔的位置,他的運氣比明淵還好,在弱冠之年,便坐上了權傾朝野的首輔之位,而且他手段也很高明,一直在這個位置穩穩地坐了足足十五年。
“他的根系很深,我想明淵可能就是他根系上的一枝,恐怕明淵能坐上這個位置,這位首輔出了不少力。”百雨人說道,資料上說兩人聯絡很密切,只這兩年生疏起來了。
“我們要想辦法潛入他的府中。”謝謹說道。
“不一定,”百雨人指著資料上的一段話,“周申很喜歡在外舉辦宴會,每月都會在野外開宴,算算時間,不出三日,他便又要舉辦宴會,我們可以趁機混進去。”
果然,在百雨人推斷的第三日,周申在聽心湖舉辦宴會,邀請了許多賓客。
周申請的賓客不是文人騷客,就是朝中名流,無論假扮誰,最後鬧出事端,都會驚動真正的兇手,謝謹與百雨人決定扮成宴會中的伶人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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