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現在迫於形勢,卻只能選擇相信——這人真的是想上藥,而不是想再更有深度地上一上。
呵呵。
池暝的藥明顯名貴,齊墨甚至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他被迫跪在地上,身體緊緊地崩著,像是一張繃緊的弓。
他連耳朵都紅透了,像是一條被掐住了七寸的蛇,又憤怒,又無可奈何。
上藥的過程很漫長,簡直像是一種對兩個人施加的酷刑,池暝明顯是有一些走神,齊墨強行忍耐著,也感覺到了他的漫不經心。
齊墨一邊咬牙忍耐,一邊在心裡恨恨地念叨,心說這次之後絕對要把人找出來,然後灌水泥沉海餵魚啊啊啊啊啊!
池暝也在強行忍耐著,他勉強給齊墨上完了藥,才有閒心去看其他的地方,他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十分嗓子裡乾澀。他低低地問道:“你怎麼沒反應?”
哪怕是一般的男人,在被人碰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也會控制不住地發生一些反應。可是齊墨卻太奇怪,他的樣子就像是……沒辦法有反應一樣。
他昨天晚上就察覺到了好友不大對勁,哪怕齊墨被他弄得幾乎失神,前面也一直軟趴趴的,看起來可憐極了。實在受不住的時候,他甚至都只是發出幾聲喘息,那裡卻依舊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齊墨身體都僵硬了,他沉默了一下,咬著牙心想最後掙點兒人設分,神色屈辱地冷笑說:“你不是知道了嗎?”
池暝有些怪異地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眼神頗為微妙。他以前就奇怪好友為什麼不碰女人,也想過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卻沒想到原來是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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