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羅盈袖。
不過傻人有傻福。
“我自下山以來,就不曾見過比黎姑娘更好看的了。”
他老老實實回答。
這個答案黎莘滿意極了。
她的手順著他脖頸蜿蜒,柔緩的落在他胸膛上,感受著他胸腔間擂鼓般的震動。
她忽而揪著他衣襟,將他拉了過來:
“那日,”
她說著,轉向了他耳垂,撥出一口溫
熱的氣息“你記得罷?”
那日?
連越書愣了愣,不知為何,竟是想起了……
他耳根倏然紅透了。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五十九】(第二更)
“我……”
他不知該如何說。
那回同黎莘說起時,她堅決的否認了,讓他心裡頭也是七上八下的。
今天,又是何意呢?
“不記得?”
黎莘定定的凝著他,半晌以後,忽而
奠名的點點頭“那我幫你罷。”
連越書:“???”
還不及他問清楚,身上就傳來了一股力,黎莘拉著他倒在了床榻上,素手輕勾,垂落薄紗帳幔。
黎莘在下,他在上。
她伸出雙手,緩緩的勾上了連越書的脖頸,將他一寸一寸的望下壓。
連越書腦海中混亂一片,一時是想這樣不好,壞她名聲,一時又是她此時的雙眸,勾人魂魄。
他想了這許多,等他明白想說甚的時候,兩人的雙唇已貼在了一起。
這一下,他腦中想的所有都清的一乾二淨,唯剩下身子最後的意識,和鼻間她醉人的酒香。
他不懂這些,黎莘就索性做引導的那個,微啟了唇,將一條香軟小舌滑入他口中。
這是全新的滋味,她唇間有淡淡的甘醇,不知是不是來前方飲了酒。
唇舌糾纏,攪動出濡溼的聲響,她舌尖蓄意滑過他上顎,又在他唇肉上輕咬一口,像是逗弄他。
連越書越追著她,她越是躲,等他停下來了,她就來招惹他。
他再如何,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
當下不知哪兒來的熱意直衝腦海,激的他一把托住了她的後頸,細細品嚐她口中香甜。
黎莘達到目的,自然而然的軟和下來,乖乖巧巧。
不這麼刺他一回,他就淨顧著害羞了,要知曉,女上位還是有些累的。
她聽話了,連越書的膽子自然大了起來,他早將那股子糾結拋在了腦後,如同探索一般,離了她的唇,慢慢的向下嗅聞。
纖長的頸部,微顯的鎖骨,她腰間的束帶鬆了,衣襟口就露出一截白皙雪膚。
可惜連越書還是不敢輕易扒開她衣服。
黎莘咬了咬唇,索性自己將衣裳解開,在他漸漸瞠大的瞳仁中,露出內裳中硃紅色的肚兜。
她捏住他面頰,輕聲道:
“怕甚,傻子。”
話語間竟是多了幾分嬌嗔的親暱,嗓音也不如往日清冷,反而甜軟了許多,讓人心裡不覺酥了大半。
可連越書不僅沒有愈發沉淪,反倒是突然清醒了。
他忙坐起來,伸手合攏她的衣襟,同時也遮掩住了那外洩的春光。
黎莘怔了怔,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連越書面上的紅暈未消,但神智回覆了大半,他望著黎莘,認真道:
“我這般做,待姑娘不公。”
黎莘一頭霧水,就坐了起來,問道:
“為何?”
連越書就道:
“上一回……已是冒犯,這次萬不可如次,免得壞了姑娘名聲。”
黎莘哭笑不得:
“可一一”
不及她說完,連越書又緊接了一句:
“若,若是姑娘不嫌,我願在師父墓前言明,娶姑娘……姑娘為妻。”
說到後來,他已是聲若蚊蚋,卻還強撐著沒有低頭。
這小傻子怎的這般單純。
黎莘心中好笑,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也有些許的熨帖。
她聞言,就收攏了雙腿,屈在身前,託著自己的下頜:
“只我一人?”
她問道。
連越書鼓起勇氣,直視她雙眼,沒有絲毫退縮:
“只你一人,白首不離。”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六十】(H第三更)
黎莘沉默的凝著他。
他端正的坐著,雖那被紅暈燻紅的面頰有幾分好笑,可那雙眼中的神色,卻是真摯非常的。
她心軟了。
“嗯。”
她點點頭,起身湊到他面前,伸手就去扒他的衣裳。
連越書一呆,下意識的握住了自己的腰帶:
“黎,黎姑娘,這是何意?”
答應了還是不答應?還有為何要脫他衣裳?
黎莘就拍開他的手:
“噤聲。”
說話間,已將他的外衫褪了,中衣也扒了一半。
連越書這下子可是淡定不起來:
“我我我我,你你你一一”
黎莘在他腦門上彈了一記,揚聲道:
“入洞房,”
想了想又覺不對,就補充了一句:
”提前。”
連越書:∑(。且。;)!
紗幔朦朦朧朧的飄搖著,窗子支了一條細縫,吹進一股微涼的夜風,也將紅燭吹的搖搖晃晃。
黎莘跨坐在連越書身上,指尖捻著他胸前兩點紅豆,時而撥弄,時而又低頭去輕咬。
連越書託著她的腰,光潔的胸膛上泛了大片的紅。
上一次的迷迷糊糊,和如今的感覺全然不能相比,那酥麻感成倍的襲來,讓他身下又脹又痛。
黎莘一隻手探入了他的褲腰,輕輕圈住了那一根硬挺的玉莖。
熱熱燙燙的,掌心能觸到些許凹凸的脈絡,順著她的動作跳動著,彷彿在宣告自己的蓬勃的生機。
她握住鈴口,用力一按。
就像成熟的果子被擠出了漿水,粘膩的清液冒了頭,在她掌心化成一灘晶亮,又被她細細塗抹在玉柱上。
連越書喉間逸出了細細的喘氣聲。
黎莘握住他一隻手,將他牽到了自己身下,按在了那一片柔軟的花瓣上。
細而軟的毛髮茸茸的,似掩非掩的遮住了那一條縫隙,緊密的蚌肉合攏在一起,唯有滑溜的蜜水兒從中滲透出來。
她俯下身,胸前兩團豐腴的綿乳蹭著他
的胸膛,在他耳畔低語道:
”碰一碰。”
誘哄一般。
連越書的腦中是空白的,可身子本能的照著她的話去做,他十指修長,又因行針的緣故,保養得宜,在那縫隙滑動時,輕而易舉的就鑽了進去。
他先是觸到了一點微凸的珠蕊,抱著好奇之心按了一按,不料身上的黎莘竟是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連越書心裡莫名逸出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