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的表情,他的雙唇緊緊地抿著,長久不見日光的面孔,沒有一絲血色,“實驗室裡的其他人也不行,”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臉上,卻依舊有一種說不分明的堅定,“——至少現在不行。”
那個時候的何承宣看不懂那個人的神情,只以為對方是在找藉口為自己開脫,可直到現在——直到之前說過的所有的一切都實現了的現在,何承宣才意識到,那個人是在那麼早之前,就做好了為此獻出自己的生命的準備。
心臟彷彿針扎一樣,傳來細密而尖銳的疼痛,何承宣用力地按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如同一條擱淺的魚,就連那湧入肺中的空氣,都能夠將他灼傷。
何承宣忽然想起了他和衛成澤初次見面的事情。衛成澤將偽裝後潛入基地當中的他,錯認為自己實驗室的一個人,就那樣毫無防備地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實驗室。那被指出錯誤之後,一本正經地轉移話題的模樣,現在回想起來,竟顯得異樣的可愛。
那個人的眼中,似乎只有兩件事——眼前的實驗,以及隔離間當中的女孩。
想到那個被衛成澤親手送上實驗臺的女孩,何承宣的胸口就一陣發悶。
衛成澤是個太過心軟的人,他會為感染了病毒的人感到痛苦,為替承受苦難的人感到心疼,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對待自己的時候,卻是殘忍到可怕。何承宣有的時候,甚至會覺得,衛成澤的手中拿著一把刀,無時無刻不在切割著自己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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