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內情，只有他被矇在鼓裡，像一個小丑，一舉一動都顯得無比滑稽，讓周遭的觀眾露出輕蔑的笑容。

“我不是……”看到衛成澤的表情，沈飛揚愣了一下，頓時明白對方誤會了什麼，他下意識地就想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說他之前只是忘了這麼一回事？還是說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個時間的敏感？

沈飛揚並不覺得這種不具任何說服力的話，能夠讓衛成澤相信。

看著衛成澤眼中愈漸濃厚的嘲諷神色，沈飛揚只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發悶。他張了張嘴，最後終於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我只不過是……嫉妒而已。”

什麼為衛決明著想，什麼不想讓衛成澤蒙受損失，什麼不希望衛成澤被矇在鼓裡，都只不過是他用來欺騙自己的藉口而已。

他實際上只不過是，嫉妒而已。

嫉妒衛決明即便將衛成澤傷得那麼深，衛成澤也依舊處處為他考慮；嫉妒周海蘇能夠光明正大地宣示對衛成澤的所有權，蠻橫地將衛成澤給圈在自己的身邊；他甚至嫉妒如今對所有事情一無所知的白芨——無論是上一輩子還是這一輩子，都能被衛成澤溫柔以待。

而他，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只不過是一個站在圈外的旁觀者，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無關。

衛成澤的目光，也從來都不會落在他的身上。

所以哪怕知道衛成澤會因此而受傷，哪怕知道衛成澤或許並不想知道這些事，他也依舊直白而殘忍地將所有的事情，都攤在對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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