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最荒謬的臆想——
她討厭自己、從不喜歡自己,又怎麼會不顧生命地救他。
全世界,沒有人會豁出生命保護他。或許母親會是唯一一個,但自己卻沒能保護好她。
……
陸晝漆黑眼睫重重一顫,修長手指在螢幕上停頓許久、許久,久到他以為天快亮了,但天還沒亮。
……
謝糖睡眠很淺,半夜的時候,扔在枕頭下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她睡得模模糊糊,神智還不太清醒,便摸出手機,像是囈語:“喂。”
電話那頭卻沒有聲音,只有淺淺的、卻極為壓抑的呼吸聲。
謝糖半睡半醒,閉著眼不清醒地問:“誰?”
可是卻沒有回答,只有呼吸粗重了幾分……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沉重的眼皮,在這一刻,陡然清醒過來,謝糖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將睡得凌亂的頭髮撥到耳後,不確定地問:“……陸晝?”
雖然語氣不太確定,可她心裡幾乎已經確認了是他。
為什麼呢?謝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雖然你已經下定決心忘掉和疏遠一個人,也確實做到了,心中早已雲淡風輕,早已釋懷。
可是有些習慣,用整個上一世漫長十幾年養成的習慣,卻根深蒂固在那裡,像是頑固的根、致命的毒瘤,除非把記憶拔掉,否則無法根除。
那十幾年,她目光追隨陸晝,對他一切小動作、言語、習慣熟稔於心,甚至是呼吸的間頓——
雖然說來可悲,但就是這樣。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