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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久不見了。”王赫微微詫異過後，臉上的神情也迅速恢復正常，對方從之前的普通模樣變成了李大山的模樣，很明顯，之前的樣子是隱門獨特的萬物決所變，李大山才是他本來的面貌。

不對。

或許，眼前的李大山，或者說，他之前在望山湖遇到的那個李大山，本來就是早已偽裝過的李大山，也許。對方的名字根本就不叫做李大山，只是對方給自己胡亂的取了個對外的名字而已。

“其實我挺好奇的，你現在的面貌和你的名字，是不是就是真實的你？”王赫問道。

李大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見他笑道：“真也好，假也罷，重要嗎？”

“我突然覺得你們隱門的人很可憐。”王赫說道。

“此話何意？”李大山問完這句話。他重新調製了兩杯雞尾酒，速度很快，動作非常嫻熟，一看就是個專業的調酒師，顯然，李大山先前說的話並非無的放矢，他以前真的是個調酒師。

“你們每天都要戴著面具生活，面對什麼人，就要用什麼身份和麵貌，還要刻意的改變自己的一些習慣和說話的腔調，你們不覺得這樣活著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似的永不見天日，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憐嗎？”王赫好奇的看著李大山。

李大山聞言並沒有馬上回答王赫，而是把剛剛調製好的雞尾酒遞了一杯給王赫，王赫伸手接過後，客氣的說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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