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已經活了快四千萬年了，這四千萬年裡，人事變遷，凡界從初生，到繁榮，再到衰敗，最後到破滅，入輪迴，再新生，再繁榮，再衰敗，再破滅，再度入輪迴……

如此流轉往復，凡界也不知道都已經度過了多少個紀元了，莫明就這麼看著這些凡人就像韭菜一樣死了一茬長一茬，死了一茬長一茬……

雖然有時候他看起來顯得不太正常（什麼叫看起來不太正常？他特麼本來就不正常好吧？），但是這個四千萬年的壽命在那裡擺著。

其實，如果排除他不正常的那一部分，他整個人還是很成熟的（問題是排除他不正常的那一部分之後，就沒剩多少了）……

這麼多年了，莫明見識過太多的人了，什麼好人壞人，不好不壞的人，又好有壞的人，男人女人，不男不女的人，又男又女的人，他見得太多了。

可這個“莫明”真的讓莫明開了眼界了！

真的！

就說這被顏家的三流子弟欺負的事兒吧。

其實這也不怪他，畢竟他自身的素質在那擺著。

如果是以前的“莫明”，以他那羸弱的體質，又沒有多少修行根底，被人欺負，也只能默默地挨著，就算是想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

這些雖然都只是顏家的三流子弟，但顏家子弟就是顏家子弟，遠非一般家庭的孩子，或者其他家族的子弟能夠比擬的。

即便是顏家的三流子弟，也要比許多同齡人要優秀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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