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嚇到自己的老婆。
“他說的是真的?”秦煦洲裝作和孟亦禾不認識的樣子,做戲做了全套。
孟亦禾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我不會喝酒,他非要逼我喝,我手一抖就倒在他臉上了。”
秦煦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急忙想要解釋,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秦煦洲吩咐一邊的服務員。
“先去拿十瓶白的過來,記得要度數最高的。”他其實已經很火大了,只是不好發作,“你不是喜歡喝酒嗎,那今天就讓你喝個夠。”
屋裡的人都注意到了秦煦洲說的是“先拿十瓶”,看來今天這個人是逃不了這一劫了。
服務員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十瓶白酒就放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
“喝吧,不夠一會兒還有。”秦煦洲好整以暇的看著地上的人,然後對著徐凱說:“去搬張椅子過來。”
老婆不能站著,那多累啊!
“大家都別站著了,坐啊。”秦煦洲好心請眾人一起看戲。
孟亦禾不客氣的坐下,其餘人也都隨意找了椅子,最難受的是那個剛來時頤指氣使的中年男人,他真的是要哭出來了。
十瓶白的喝下去不是要人的命嘛!!!
作者有話要說:俺來了,俺帶著一個新章來了!晉江留言好抽,不過我看的挺高興,因為一下子多了好多~
嘿嘿,就當是留言變多了。
以後雙更多半都在中午十二點呀!挨個麼麼噠~
第34章 秦煦洲(三十四)
“開始吧。”秦煦洲像是在耐心的等待一場表演。
只不過屋裡的氛圍很壓抑,完全沒有看錶演時的輕鬆愉悅。
“秦少,您饒我這一回吧,求您了!!!”
中年男人此時跪在地上,渾身都因為懼怕而微微的顫抖,他真的不敢想要是把這麼些酒都喝下去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等了半天也沒見匍匐在那兒的人有所動作,秦煦洲不耐煩了,他剛想讓徐凱叫人過去給灌酒,但想到那場景多半不太好看,可能會嚇到孟亦禾也不一定。
“把人先帶走。”秦煦洲大手一揮,中年男人以為他大發慈悲繞過自己的,剛想道謝,就聽見他繼續說:“不喝就給我灌。”
徐凱頷首,帶著幾個度假村的保安過來直接把中年男人像拖死豬一樣給拖走了。
這人壯就是中氣足,包廂裡只聽見中年男人一個人的哀嚎聲,簡直讓人耳朵疼。
好不容易把人給弄走了,秦煦洲摸了摸耳朵,彎腰前傾站起來的時候小聲的對孟亦禾說:“十八樓等你。”
周圍孟亦禾的同事都在場,她心跳的很快,生怕秦煦洲說的話被其他人給聽到。
“經理。”秦煦洲把要解決的人帶走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經理就成。
他沒有在包廂裡面逗留太久,走的很乾脆,不帶半點兒猶豫。
再猶豫一會兒他很怕自己直接就拉上孟亦禾的小手了,所以不能多留。
秦煦洲一走,包廂裡就炸開了,各種議論的聲音,他們在來吃飯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會見到秦氏集團的大boss,反正飯都吃的差不多,大家直接回房間,消化今天的所見所聞。
朱爰爰挽著孟亦禾的手,一邊往回走一邊表達著對秦煦洲的崇拜之情,“以後所有小說裡的霸道總裁都可以想象了呢!”
孟亦禾還想著要去十八樓的事,回房後趁朱爰爰洗澡她偷偷摸摸的出了門,想著快去快回,不會耽擱太久。
這一層基本上都住的他們公司的員工,大傢伙都進了房間,是以走廊上面很空,一個人影也看不見。
孟亦禾走在吸音的地毯上,手裡拿著手機還有一張卡,悄悄的走向了電梯。
卡是秦煦洲避著大家視線給她的,她到電梯裡面一刷,十八層的按鈕就自動亮了起來。
電梯門緩緩合上,站在拐角處目睹了她這一系列動作的高向陽慢慢走了出來,他站到電梯前,看著上面不斷跳動的數字,最終停在“18”。
他心中一直疑惑的那件事情似乎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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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村的十八層,是秦煦洲的私人領地。
一般沒有經過准許的人是不可能上去的。
而孟亦禾到的時候,十八層安靜的不像話,如果她之前來過,就會知道這是被秦煦洲清理過的,原先的保鏢都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地方去守著。
十八層只在路的盡頭有一扇門,孟亦禾抬步朝著唯一的那扇門走去,不用她敲響,就有人率先把門給打開了。
秦煦洲剛洗完澡,帶著一身的水汽,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把孟亦禾扣進懷裡,然後將門給關上。
“嗒”的一聲,屋內屋外隔絕成了兩個世界,互不干擾,各成一體。
孟亦禾還沒反應過來呢,身子就一輕,被人給抱了起來,下一秒鐘她就被放到了沙發上。
沙發很軟,她剛躺上人就陷了下去。
秦煦洲的大掌拂過她白嫩如豆腐般的臉,看見她的手肘處青了一小塊,原本嬉笑的神色瞬間變得正經起來。
“這是他弄的?”
他的語氣中帶了幾分顯而易見的怒火。
孟亦禾今天快被氣死了,像個找老師告狀的孩子一樣用力的點了點頭,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屈,“他還揪我頭髮!”
疼死了!!!
秦煦洲怒意更甚,幾乎已經達到了頂峰,孟亦禾就見他拿起手機飛快的撥通了一個電話,語氣陰森的說:“給我把他的頭髮全部拔光!!!記住,是拔,用最痛的那種方式拔!!”
孟亦禾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狠厲的表情,與之前的溫柔模樣完全不同。
她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和誰通電話,但是秦煦洲的電話剛放下沒多久,屋裡就有痛苦的哀叫聲響起,孟亦禾這才發現,原來沙發對面的電視一直都是開著的狀態。
仔細一看,電視當中躺在地上的人可不就是剛才的中年男人,他的臉紅成了豬肝的顏色,旁邊還滾著好幾瓶空了的白酒瓶,應該是被灌了不少進去。
他醉成了一灘爛泥,所以一直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來。
而這哀叫聲響起是因為有人用力扯住了中年男人的頭髮,就按照秦煦洲說的那樣,用最痛苦的一種方式在拉扯他的頭皮。
中年男人喊了幾聲,“哇”的吐了一地,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秦煦洲與孟亦禾紛紛露出了嫌惡的表情,秦煦洲眼疾手快在他吐出來的那一刻把電視機給關了,沒讓孟亦禾看到太多惡.心的場景。
“不好看。”秦煦洲將遙控器一扔,嫌棄的不得了。
孟亦禾的臉被捧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