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都不流通的地方去了,於是問黃靜梅要了錢,自己約了幾個朋友出去玩去了。
孟安國住院所有的費用都是由孟亦禾來承擔的,她卡上的錢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所剩無幾,她也不好意思再向那些借過錢的親戚開口,就只能自己想辦法。
但更讓她憂心的是,孟安國昏睡了這麼久卻還是沒有甦醒過來。
雖說在醫院裡住著,醫生也一直在觀察著他的病情,孟亦禾卻始終有想要將父親送到國外去接受治療的念頭。
她就是砸鍋賣鐵,也希望孟安國治癒的機率高一些。
在這世界上,孟亦禾便只有這麼一個至親之人了,她會想盡一切辦法救他。
為了能湊夠錢,孟亦禾除了做公司的活之外,還接了一些私人的訂單,這些訂單都是需要在很短的時間內完成的急單,而且對人的設計水平要求同樣不低。
所以孟亦禾每天下班之後,都要熬夜到很晚,才能保證這些單子可以按時完成。
她從手邊拿了顆軟糖,撕開包裝紙放進嘴裡。
現在的每一分錢對孟亦禾來說都特別的重要,她是能省則省,晚上也只喝了點很稀薄的粥墊肚子而已。
看了眼時間,已經快要到三點了,她倒在沙發上,閉了閉酸澀的眼睛,孟安國就躺在不遠處的病床上,屋裡很安靜,只有機器“滴滴”跳動的聲音。
孟亦禾每回累了,看到昏睡的孟安國都會重新打起精神,醫院裡許多雜費院長都給減免了,就連住的病房也是按照最低標準收的錢,現在主要要花錢的地方就是藥費,這是一點兒都不能省的。
“爸,您放心,我想到辦法了,一定會讓你去國外做手術的。”孟亦禾忙完手中的單子,坐到孟安國旁邊,靜悄悄的看著他的睡容說道。
至於這個辦法,她得勸服一個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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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煦洲才從一個酒局上出來,兜裡的手機就響了,這是他的私人機,知道的大多是熟悉的朋友,而在這個點打給他的,多半是那群閒的發慌的人。
“喂。”
“秦小爺,您來安城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好讓我給您接風洗塵呀?”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男聲,話裡調侃的意味十足。
秦煦洲將手裡的外套扔給助理徐凱,“你丫.的能不能好好說話?”
他作勢要把電話給掛了,那頭果然傳來了正經的說話聲。
“別介,別介,我們兄弟幾個都在老地方等你一道兒喝酒呢,你大老遠的來一趟咱們不得聚聚啊?”
“行,你們先喝著,我馬上到。”
秦煦洲坐上車,他今天喝了酒所以沒有親自開車,司機是徐凱,跟在他身邊多年,知道那個老地方在哪兒,閉目養神一會兒便到了目的地。
進了大堂,出示身份,不用秦煦洲多說,就有人帶他上電梯去了頂層。
他大學是在安城讀的,分宿舍還就真這麼巧,一宿舍的人都不簡單,現在各個混的風生水起,不比他秦家差。
秦煦洲有不少生意拓展到了安城,就是靠這幾個人牽線搭橋才做成的,秦家現在不光是在青城風頭無兩,就是到了安城的地界也同樣叫得上名號。
反正離安城的距離也不遠,現在交通發達,來去都方便,秦煦洲有空就往這邊跑,安城都快成他第二個家了。
上到頂層,秦煦洲扯了扯領帶,解開了幾顆襯衫釦子,露出小片的肌膚來,比之剛才,更多了幾分桀驁的感覺。
一進門,他的脖子就被一雙手扣住。
秦煦洲習以為常,在那人肚子上來了一下,脖子隨之被鬆開。
“秦小爺,叫人好等啊!”說話的人一口京腔,尾調上揚。
作者有話要說:和小天使們解釋一下,我真的有存稿,但是網站停更這15天對我們這種底層的透明作者影響真的很大。
我沒有把存稿一下子多放點出來,是因為害怕,害怕沒有人看。
出於種種考慮才會一天更新一章,希望小天使們可以理解一下!
這章繼續發紅包吧~
第12章 秦先生(十二)
“秦小爺,叫人好等啊!”說話的人一口京腔,尾調上揚。
秦煦洲看了一眼屋裡,坐下翹起腿,揚眉問他,“司翰飛,怎麼就你一人在這兒?那倆貨呢?”
司翰飛看了眼空蕩蕩的包間,直挺挺的躺到軟沙發上,“回去了唄,一個要陪女朋友,一個要陪老婆,我能怎麼辦,就欺負我孤家寡人。”
說著司翰飛坐起來拿起桌上的酒瓶,往一個空的高腳杯裡倒酒,“還好你過來了,來來來,咱們喝一杯。”
秦煦洲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慢慢的品著酒。
司翰飛帶過來的酒都不差,值得好好的品,但他本人卻一點兒也不在意這瓶昂貴的酒,一口氣灌下去一杯,估計連是什麼滋味都沒嚐出來。
這貨今兒個肯定心情不好。
“說說,出什麼事了?”秦煦洲瞧著杯裡的酒,晃了幾下問道。
司翰飛陷在沙發裡頭,眼神有些迷離,也不知道之前喝了多少了,“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結婚那點破事。”
聽他這語氣,秦煦洲秒懂,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來,“和司冉吵架了。”
司翰飛“呸”了一聲,歪歪倒倒的靠在沙發上,哪裡還有外人眼裡的霸氣。
他們四個人當中司家和秦家無論是地位還是財力都頗為相似,只不過勢力範圍不同。
司家是在安城跺跺腳,都足以讓一些人喝西北風,而司翰飛在圈子裡代表著絕對的權威,若是惹了他不高興,也就是不想在安城繼續混下去,在外誰見了不恭恭敬敬的喊一聲“九爺”。
然而此時這位“九爺”正拉著秦煦洲在訴苦,襯衫一隻袖子挽了上去,一隻耷拉著,頭髮被他自己揉的亂糟糟,半點形象也沒有。
“我就是不小心,不小心在她換衣服的時候進了一下她的房間!”司翰飛一臉的委屈,“她把我頭上打了個包,這就算了,她還故意讓我媽給我介紹物件,平均三天一個可勁的攪和,她司冉生下來就是克我的!”
聽他的描述,秦煦洲不難想象發生了什麼事,沒忍住一下子笑出了聲音。
這司冉還真天生就是司翰飛的剋星。
不過,司翰飛也是該,明明喜歡人家,死活不說,就這麼憋著,也不知道跟誰較勁。
秦煦洲可真怕哪天他憋壞了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來,不過現在說什麼他也聽不進,秦煦洲就乾脆沒說話。
司翰飛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又扣住了他的脖子,有幾分醉的男人手勁出奇的大,秦煦洲連忙告饒,“好了,是我不對,我不該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