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不說衡娘死了,就是我死了,你難道就敢扶她為正?你敢麼!”
穆國公還當真不敢,在宅中再寵愛,那也是家事,戚氏出身太低,怎麼能當國公夫人。
“這事不關阿已的事。”
老夫人本來已經氣順,聽這一句又喝罵起來:“蠢貨蠢貨!這麼看他倒真是你的種。”
罵也無用,眼前總得支應過去。
穆國公看母親的臉色,就知道她有辦法,他原來是偏愛戚氏,後來是偏愛小兒子,聞人羽又是這付油鹽不浸的樣子,只有靠小兒子才能成襲家業了。
老夫人大罵一通,心中氣順,這自然是家事,所以她才說要上疏給聖人,聖人病重,哪還有精力看這些東西。
又給了阿羽交待,又全了臉面。
老夫人漸漸氣平:“只要人沒出門,就有法子,你與衡娘是結髮夫妻,這麼多年總有情分,你到她跟前,磕頭請罪也好,端茶遞水也好,總要將她的心勸回來,再不濟,她難道就不替兒子想想?”
老夫人抬抬手,又飲一口茶:“澹王府送了禮來,赤霞郡主聽說還未許配人家。”
她這麼多年掛心的只有一個兒子,盼著兒子能回家來,娶妻生子,過尋常人的日子,把這條路擺到她眼前,她有多少苦,都能咽得下。
穆國公一時躊躇,這許多年,也只有聞人羽回來的時候,他們二人才同處一室,連話都少說,又要怎麼轉圜。
想問母親,又怕再挨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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