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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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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下小住,替在下參詳參詳化煞的法子。”

一雙眼睛沾在小小身上,拔都拔不出來。

謝玄縱然沒有小小的眼睛,也知道蔣文柏動的是什麼心思,死到臨頭竟還敢動色心,他心中冷笑,假意沉吟片刻,這才點頭答應了。

蔣文柏讓小廝帶他們回蔣府,自己還與那幫狐朋狗友們聚會。

蔣文柏的夫人袁氏,是個中年美貌婦人,看上去斯斯文文溫溫柔柔,與嬌滴滴的白雪香完全是兩付模樣。

袁氏聽說丈夫請來兩個道長,出來見了小小謝玄一面,臉上笑意團團。

她溫言道:“既是大郎請來的客人,趕緊預備屋子,再辦一桌好酒水給道長接風。”

還真給謝玄小小預備了兩間屋子,比白雪香預備的那一間更奢華些,謝玄一關上門便往錦被裡一躺。

小小坐在床沿,提醒謝玄:“那蔣夫人不是好人。”

憑她笑得再慈和也無用,她的心思明明白白落在小小眼中。

謝玄長腿一搭,伸手摸了塊點心啃起來,自己啃了還不夠,又往小小嘴裡塞了一塊,嚼了滿嘴的點心渣子:“不急,先看看這對夫妻冤不冤。”

“要真是活該,那咱們正好發筆財,就是不鬧鬼,也叫它鬧鬼。”

土地只差人辦事,不給人銀錢,盤纏還得自己掙,蔣文柏要不是好人,刮他的油水就算是劫富濟貧了。

直到入夜時分,蔣文柏才回來。

謝玄耳朵一動,隔著兩重院門,聽見門口響動,知道是蔣文柏回來了,他隨手抽出一張靈符。

小小伸手接過,把符紙疊成紙鶴的模樣,抖開兩隻翅膀,交到謝玄手上。

謝玄推開窗伸出頭,見院中左右無人,攤開手掌,把紙鶴露在月光下。

雙目凝視紙鶴,伸出食指中指掐了個劍訣,直指眉心,口中一聲輕喝:“起!”

紙鶴翅膀微動,凌空而起,從視窗飛出,穿過院門,落到袁氏窗前。

蔣文柏吃得醉熏熏的,一進屋門就問袁氏:“那個雛兒你安置在哪兒了?”

袁氏哼笑一聲:“我說你什麼時候信起道來,一見著人我就知道了,真是天上落明珠。”她笑完又有些擔憂,“當真不打緊?別又惹出事來。”

“兩個江湖小騙子,穿了一身道袍騙人而已,也敢腆著臉說自個兒是紫微宮的。”蔣文柏喝了一盞濃茶醒酒,點點袁氏,“你可萬萬要把人給留下來。”

“還用你說,我連東西都預備好了,明兒就先把人請來,我就不信她這點大的女孩子,還會不愛俏。”

袁氏預備了幾身綢緞衣裳、一盒珠花寶簪,幾樣胭脂水粉,等到明天單獨把小小請到她屋中。

先哄小小把衣服換上,再說自己沒有兒女,越看小小越是親切,不如留下來認她當乾孃。

兩個小騙子行走江湖不過是為了錢,要是小小捨不得她哥哥,便把謝玄也一同認下,到時候這‌兄​妹‌​‍兩個進了蔣家門,還是任他們擺佈。

蔣文柏伸手揉了一把袁氏的腰:“還是娘子有手段。”

袁氏滿面得意,又推了蔣文柏一把:“你那兒事辦成了沒有?不是已經定下親事了,怎麼她倒不上趕著了,可是你這張老臉哄不住人?”

放了那麼久的餌,魚兒都咬鉤了,還不趕緊提線,可別讓這條大魚跑脫了。

蔣文柏也吃不準白雪香究竟是什麼意思,明明已經是網中魚,前些日子還急著上岸,真要討她進門,她倒擺架子。

“不過是拿拿喬,明兒你送些點心去。”蔣文柏還是很有自信的,他在白雪香身上花了總有百來兩銀子,非得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袁氏哼了一聲:“我自然理會得。她這些年攢下的私房,還有那間小院,再加上她這個人,捆到南邊賣了,總共怎麼也得值兩千兩銀子。”

打完了算盤又戳了蔣文柏一指頭:“這回可不能再出紕漏,要不是你上回放跑了一個,何至於只能在本地幹這營生。”

到底是落人口實的,就該在外地買進賣出。

蔣文柏頗不耐煩:“我哪知道那個賤人這樣精,等破了凍我就帶白雪香出門,換個地方做生意。”

這個,就是蔣文柏的生意。

紙鶴翩然飛回,小小攤開手掌餵了紙鶴一顆三角香,紙鶴吃飽了,輕巧飛到窗框上,低頭用喙嘴梳毛。

小小抿著嘴唇,眸中含霧:“咱們不管他,他活該。”

怪不得蔣文柏烏雲罩頂,亡魂索命。

仙道貴生,鬼道貴終,不讓女鬼報仇,她當鬼也不能安生。

謝玄想到蔣文柏竟還敢打小小的主意,冷笑一聲:“成啊,那咱們就瞧瞧熱鬧好了,那女鬼今夜要是真的來了,我還要給她添一把柴,倒要看看看這對賊夫妻明天還有沒有精神算計人。”

謝玄手指一繞,紙鶴從掌心飛到門前,像個看守似的,在門邊飛來飛去。

小小高興了,要是原來師父必然是不允的,可師兄什麼都肯依她高興,她鑽進軟被中,舒舒服服把腳貼著謝玄的腿。

三月都過了大半,她的腳還是冰涼涼的,謝玄把她抱緊一些,小腿不住摩擦她的腳:“等咱們去了南邊就好了。”

他最畏熱,這個天就穿起單衣來,卻怕小小凍壞。

小小枕在謝玄的胳膊上:“聽說江南一年四季草都是綠的,花都紅的。”他們誰也沒去過江南,只從師父的隻言片語中拼湊出一個江南來。

等到那裡,她一定要穿那件­​海‍棠‍紅的新衣衫。

師‌兄​妹‌​‍二人香甜睡去,小紙鶴盡忠職守飛到半夜,翅膀越拍越慢,最後停在燈架子上,兩隻翅膀一合,腦袋往翅膀下藏,打起盹來。

蔣文柏眼看一個“貨”就要到手,另一個“貨”還送上門來,又喝了兩盅酒,眼前燈光一迷,握著杯子望見桌對面坐著白雪香。

他恍然以為自己在梨花小院中,白雪香穿了件透明紗衫,倒了一杯酒送到他跟前,蔣文柏本已經玩膩了白雪香,燈下看她又有不同姿色。

伸手就去摸白雪香的頸項,入手一片滑膩。

蔣文柏搓搓手指,送到鼻前一嗅:“冷豔全欺雪,餘香乍入衣。”

“大郎,”白雪香今日身上有種說不清的韻味,耳中明珠熠熠,檀口吐出一團冷香,“我生得美不美?”

白雪香不算最美,妓子花名,她自比梨花那就並不妖嬈,而是清麗,一身肌膚又白似羊脂。

蔣文柏就著她的手飲了半盞梨花釀:“美,你自然是美的。”

白雪香嬌笑一聲,身上淺綠紗衣變作紅色:“這樣我還美不美?”

“美,你怎麼樣都是美的。”蔣文柏拖長了音調,覺得她的臉無比熟悉,可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見過,比原來的白雪香不知妖嬌了幾分。

“白雪香”笑意更深,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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