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掀了的模樣。
陳清夢靠在許星河的懷裡沒挪窩,她雙手死死地拽著許星河的胳膊,“真的沒有很疼,許星河,這水沒有很燙的啦。”
不是安慰,是怕他發火。
許星河確實已經在發脾氣的邊緣了,他這些年很少有過情緒波動這麼大的時候,因為沒有任何人事值得他在意。
所以人真的不能動感情,軟肋這種東西,真的會牽動人心。
許星河知道陳清夢這麼和他說是想讓他別怪罪這個小助理,他也沒時間怪別人了,雙眼死死地盯著她紅腫著的腳背。
攝影棚裡的音樂聲已經沒了,只有主持人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許星河聲音壓的很低很低,“別騙我,告訴我,疼不疼?”
陳清夢其實疼的不行,她大半個身子都靠在許星河身上,一隻腳支撐著自己站著。
她抬頭,對上他的雙眼。
許星河眼裡的隱忍與心疼是那樣那樣的明顯。
人生總有過一刻的柔軟。
陳清夢的那一刻,是在當下。
她疼的“嘶”了好幾聲,說話時候聲音都在發抖:“許星河,我疼,我好疼。”
許星河沒有猶豫,彎下腰,攔腰抱起陳清夢。
“我送你去醫院。”
他公主抱著陳清夢大搖大擺地穿過攝影棚,攝像頭莫名其妙地從舞臺上移到許星河和陳清夢的身上。
攝影棚裡,一派譁然。
那位小助理踉踉蹌蹌地跟在許星河後面,一個勁兒地道歉:“清夢姐真的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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