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溫暖的陽光曬著一樣,昏昏欲睡。
“你都知道些什麼?”胥喬低聲詢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只知道……”金鯉真埋頭在他懷中:“你真想躲的話,她碰不到你。”
在聽到柳擇非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就確定了。
她從前聽見的不是“狒狒”,而是“非非”。
在上京重逢後胥喬報的假名“徐澤飛”,也是他潛意識中留下的一絲記憶。
胥喬,就是十六年前被綁架的柳擇非。
胥喬沉默許久,久到這間臥室裡的空間都開始凝滯,他啞聲開口:“……你不問我嗎?”
“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低聲說:“如果你不想認親,有人非要你認,我就把他的頭按到樓下池塘裡去,讓池塘裡的鯉魚甩他幾十巴掌清醒一下。”
金鯉真等了一會也沒聽他說話,她抬起頭來,看見他彎成月牙的雙眼,溼潤的水光在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閃動,閃耀如星光。
“真真,我想吻你。”他笑著說。
金鯉真想起被電動海膽摩擦的痛苦有些瑟縮,她掙扎了半晌,一臉壯士斷腕的決絕:“……就一次。”
她等著他的靠近,卻看見他拿起她散落在枕頭上的一縷黑髮,垂眸吻在髮尾。
他吻完以後,將長髮慢慢收緊在握攏的手掌中,抬眸看著意外的她,笑著說:“……這樣就夠了。”
這樣就夠了。
所有的疼,他一個人扛。
不要她揹負,所以也不用她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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