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快的轉動著,濃濃的汽油味和松木的氣味充斥鼻腔……
事故發生的前一秒,刑耀祖就感覺到疼痛了,身體被兩條鋼筋般的手臂箍得死死的,勒得他幾乎窒息。車頭撞上樹幹時他眼前發黑,有股溫熱的液體噴了一臉,接著,失去了意識。
杜九把刑耀祖護在懷裡,蠻橫的衝力讓他撞上厚實的擋風玻璃,玻璃裂了,他的右邊肩胛骨也裂了,脫口就噴出血來。隔了好一會,杜九發現自己還能動,就抹了一把嘴巴,確定刑耀祖只是昏迷以後,艱難地爬出了車廂。
刑耀祖醒來的時候,正趴在男人結實的後背上,天很黑,正紛紛揚揚的下著小雨,男人的頭髮都溼透了,沾到他的側臉上。儘管前路坑窪不平,但男人走得很穩,托住他身體的手不鬆不緊,刑耀祖摟住男人的脖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嘗試依賴他人。
“我聽到了汽車的聲音,應該快到公路了。”杜九說。
刑耀祖嗯了一聲,弩箭仍插在胸腔裡,他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只是有點兒冷。
過了一會兒,杜九又說:“以後別再逞強了。”
刑耀祖喉結動了動,在這樣一個冷清的夜晚,放縱回憶流轉:“我和刑家寶同父異母,父親和母親是政治婚姻,生下我以後,母親就到日本定居了,從來沒有回來過……”
所以他的父親,還有刑家寶母子倆才是真正的一家人,夫妻間恩愛有加,父子間打打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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