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信王殿中的侍從腰牌,江楨才得出了皇。他想起上午送信王進東安門的時候,居然沒有守衛盤查,顯然不是為的只穿了家常衣服的信王放行,而是因為他們穿的是辰溪郡王府的衣服。想來這位郡王很得皇上喜愛,不過朱由郴的父親,據說已經不問世事專心修仙很多年了,那麼……瞧著今日朱由郴在皇內如魚得水的樣子,沒準是因為他得到了皇帝恩寵的緣故……大明本對宗室管束極其嚴格,親王、郡王不得宣召,禁止進京,辰溪郡王能夠在京中常住,絕對是特例。
又想,朱由郴是鎮國將軍,雖說跟皇帝血緣不甚親密,但怎麼說都是皇室成員,無怪乎殷先生再三交代一定要聽從他差遣,原來……唔,回去之後,首要要挖出殷先生何時居然結識皇室宗族了。
江楨本是騎了馬來的,進皇的時候,西山他們就把他和信王的馬一併都牽了回去。他出了東華門,正想著自己是不是就要這麼步行回去,卻見馬三三趕著馬車停在旁邊。
“二爺!”馬三三探出頭來喚他。
江楨一掀簾子鑽進車內,忙不迭的道:“你怎麼樣?江風、安平他們可好?”
“謝謝大人關心,客棧塌了半邊,砸死了十多人,安平當時出去了,江風在刷馬,都沒事。”
“那就好。”皺皺眉,心裡覺得好像有甚麼忘記了。過了一會,他才想到:“糟了!不知……不知道寶芝那裡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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