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修邊幅的苗岫,我還是第二次見到。第一次見到他這模樣的時候是在上輩子,他父親逝世之後,他喝醉的時候。
“阿斐,你終於來了。”
多日沒見,苗岫對我的態度比之前更親暱了一些,連稱呼都換成以前的叫法。
阿斐兩個字,從苗岫低沉的嗓音說出來,有一種說不清的性感,軟綿綿的,像是撒嬌又像是隨性地叫喚著。這種若即若離的叫法,更是對極了我的口味。
我的手抖了下,好半天,才伸出手,將他脫了一半的外套脫下,又替他解下領帶。
苗岫整個人就趴在我身上,任由著我伺候著他。
直到我完全替他脫下衣服的時候,他已經抱著我的腰,趴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我盯著他睡著的側臉好半天,神使鬼差地,在他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然後,吻上了他嫣紅的唇上,
等我發覺的時候,苗岫已經睜開了眼,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
幾天後——
我又去了一趟醫院。
在安志宗還沒有完全給出救苗岫母親的方案的時候,我不得不給自己提早做個打算,先自己調查下情況也好。
我又拿著一些禮品,去看望了下苗岫的母親。
王向華的精神比前幾天看著還委頓了不少,跟她說話的時候,她有的時候經常不在狀態,目光遊離,似乎在看著其他的地方。
我試探性地問了王向華幾個問題,她的態度都是很消極的,並不怎麼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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