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啊。”

“那也不小了。”陸坤德沒有什麼和女士接觸的經驗，說話毫不避諱，“女孩子好的年紀就這麼幾年，別太挑了，工作什麼的什麼時候不行？趁著年輕多找找，找個實心對你好的……”陸坤德看著方芳的臉色意識到自己話多了，訕訕道：“你漂亮，能力又強，眼光高正常……”

方芳看著眼前的幾乎還是個男孩子的陸坤德不禁出神，她以前就發現在陸坤德面前她會特別的輕鬆特別容易表現出真實的自己，這麼多年，再見的時候方芳本以為自己可以以自己傲人的條件好好的羞辱嘲諷陸坤德一番，讓他知道當年沒有選擇自己是多麼大的損失。

但今天再見的時候方芳知道自己錯了，記憶中最青澀美好的初戀，風雨不蝕。隔了多少年再翻出來的時候依舊清新的如同剛下過春雨的青草地一般，方芳在這樣的陸坤德面前甚至有點自慚形穢，感覺自己的虛榮勢利在陸坤德一如當年純淨的眼眸中淨化了。

曾經自己那樣愛的一個男孩子，如何會忍心去傷害他。

方芳笑了下，抹去忍不住流下的淚珠，慶幸防水妝還撐得住，笑道：“一直想問問你……不說現在，當年的時候，你是喜歡過我吧？當時班上，系裡的那麼多，那麼多男生都喜歡我……你也是喜歡我的吧？”

陸坤德看著眼前堅強又脆弱的方芳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一向對女士又尊敬又有點兒畏懼，這會兒看著強忍著淚意的方芳也有點兒不忍，沉默的看著方芳，半晌道：“我不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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